你既然知道有问题,喝它做什么?”
萧璃正要开口,忽而瞥了眼好奇凑上来的滕玉轩:“你……不要听,我只讲给你阿姐听。”
“为什么?”滕玉轩不解问。
滕月意识到了什么,牵着萧璃离开席上,走远了些。
“是那种药吗?”她睁大了眸子,小心问道。
萧璃点点头,“算是。”
滕月瞬间就想起了他在雪山之上的状态,那时候……
她面色滚烫,握着他的手骤然松开,吓得后退了几步。
萧璃耳根染红,咳了几声,继续道:“无妨,对我没有效果。”
“为什么?”
“单纯的饮酒并没有效果,得配合她身上的香料。那香料,对‘药人’来说,没有作用。
你忘了,你身上曾经中过无色无味的香粉,我可以感知到,辨别解药。”
“真是心思缜密的人……那你换酒……是想?”
“一会儿,我会将这酒递给李纨。”
“为什么?你要给他们助兴?”
“你放心,这兴怕是助不起来。”
“为什么呀?”滕月好奇起来。
晶晶亮的眸子看着自己,萧璃轻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滕月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萧璃带着她回了酒桌。
须臾,酒敬到了他们这一桌。
滕茵忍下心中的厌恶,挤出笑容上前,敬了滕月一杯酒。
“多谢二姐。”滕月举杯饮下。
另一边,萧璃与李纨互相敬了酒。
临走前,滕月瞥了一眼李纨,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战兢兢的意味。
尤其是在众人祝他们“早生贵子”,他的唇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
看来,这事是真的。不知道二姐发现后,作何反应。
一番敬酒寒暄后,李纨被送回了卧房,沐浴等待着公主前来。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今晚,他是打算用父亲给的药迷晕滕茵的。
他虽然医治了多日,但多半是不行的。
房中侍奉的仆人见他面色发白,以为是驸马紧张了。
一脸天真的上前:“驸马,奴才要给您点上安神香,放松一下吗?”
“别、别靠近我!”李纨犹如惊弓之鸟,将身子全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要点就点,滚远点!”
仆人暗道这驸马脾气还没有府上的侍君好,点上安息香就离开了屋子。
屋内,李纨泡了好长时间澡,直到屋外人声都熄了。
他才踏出浴桶一步,不知为何,腿软了几分。
内里一股燥热席卷了他,心口也浮起点点热意。
怎么回事?
这自受伤以来就没出现的感觉,难道……
他激动无以复加,难道药起作用了,自己又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