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北辰皇帝最宠爱的嫡公主,医术拔尖,明媚肆意。而自己……时至今日,仍陷于一滩泥水里。
萧璃站在门前,许久没有进去。
雨雾从院中路过,好奇的上前:“驸马爷,您在这站着做什么呢?要奴婢帮您敲门吗?”
“不必……公主在里面做什么呢?”
“公主早上一回来,就去补眠了。”雨雾看了看时辰:“算算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也该醒了。”
萧璃扣了几下门。
门内没有应答,仔细听也没有响动。
雨雾见他带着帖子前来,“公主可能睡过头了,驸马,要不您进去瞧瞧?”
萧璃点点头,推开了门。
白色薄纱帷幔后,传来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少女侧卧在锦织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狭长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子,遮住安静闭着的杏眸。
他的目光滑过挺翘的鼻尖,红润如海棠般的唇,落在她**在外面的香肩上。
呼吸一紧,洁白如羊脂玉的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过肤色熠熠生辉。
她还是一如既往,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将中衣解下,散落在一旁。
妃色的肚兜露出半扇,清晰可见玲珑的曲线。
“月儿,起来了。”萧璃耳根染红,他一边唤她,一边俯身去系她身上的中衣。
愈靠近,淡淡的鸢尾花香萦绕在鼻息间,萧璃呼吸一顿,心头莫名的躁动。
他的声音全哑了,手微微颤抖。
身下的少女未醒,被他喊的喉间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似是太困,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转向另一边,身子带着男人正系她胸前中衣扣的手一划。
独属于少女的柔软,让萧璃瞬间烫了似的收回手。
呼吸霎时重了几分,那只手捂向心口,平复着要翻涌而上的冲动。
“月儿,你真是要逼疯我了。”
“谁一直说话,好讨厌……”罪魁祸首忽然闷在被褥里,软软出声。
萧璃闭了闭目,哑声去喊她:“起来了,月儿,你二姐的婚宴要开始了。”
“什么二姐,我没有二姐……”
“别闹,起来了。”见她闭着眼睛,紧抱着被褥不撒手,萧璃无奈,只能去捞她。
男人强硬的怀抱里,滕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萧璃染着薄红的脸出现在眼前,叫她吓了一跳。
她双手挡在胸前,不自觉向床角退去。“你怎么,怎么闯进别人屋里,还跑到、跑到我**?!”
萧璃拿出帖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二姐的婚宴,所有京中皇族与官员都到场,你还去不去了?”
滕月睁大了眸子,睡懵的脸蛋上才反应过来:“我、我都忘了这事了!”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想起了方才。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个人一直叫自己。她瞥向他:
“萧璟宸,我知道我很难叫醒,可你也不能如此叫醒我吧,哪有叫不醒,就直接将人抱起来的?”
“你总是不醒,我有什么办法。”萧璃眉目促狭,歪了歪头:“再者,难道驸马不能如此叫醒自己的公主吗?”
他将“驸马”“自己的”几个字咬的极重,凝着她。
滕月脸瞬间滚烫,她移开视线,有些结结巴巴:“我、我这几天在宫中可累了,一直在调药,你、你要理解。”
“自当理解。”
萧璃见她穿的差不多,张开手臂:“来。”
“做什么?”滕月一身蓝色的绸缎裙,跪坐在**,用膝盖挪着身子,朝他近了些。
“啊!”男人结实的手臂揽上了纤细的腰,将她抱离了床榻。
“你做什么?”他抱的有些高,滕月害怕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