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什么了,你快点告诉我呀。”
萧璃微愣,半晌淡淡道:“你父皇十分直白。我一进去,他便问我,与你什么程度了。”
“!”想起自己和萧璃做过的荒唐事,滕月面颊发热:“你呢,你、你是如何回答的?”
“实话实说。”萧璃剑眉微挑。
“你不会说……我们做了那事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滕月捂着脸,觉得都没脸见安和帝了。
萧璃将她的手拿开,桃花眼带着促狭靠近:“长宁公主,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错吗?难道在永巷,将我用铁链锁起来的不是你?”
灼热的雪松香洒在面前,不自觉的想起以往暧昧的记忆,滕月的脸全红了。
“哎呀,算了算了,我们不提这事了。”她赶忙止住话头。
结结巴巴的转移话题:“你、你方才说有事要问我,你快问吧,过会儿我可就到长宁府了!不给你问了。”
萧璃闭了闭目,握着她腕子的手收紧,缓声道:“你之前说,我两年之内能回到赤霄。那你能否告诉我,我回到赤霄的契机是什么?”
滕月睁大了眸子:“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萧璃没说话,深深的望着她,答案不言而喻。
滕月咬唇:“我……我的确知道。但,你要告诉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萧璃垂下眸子,静了半晌道:“月儿,我如今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起来,我想……提前这个契机。”
“你现在就要走?!”
“没这么快。我如今还不清楚被废黜的原因,不能贸然回去。”萧璃顿了顿:“我只是想提前做好准备。”
一年为期,算来算去,他的时间并不多。
少女杏眸闪了闪:“这不是人力所能干预的,我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你且说来听听,好不好?”
紫瞳湿漉漉的,含着万千的期盼。滕月终究抵不过他灼灼的眸子:“那我告诉你吧,你回去的契机是……你父王病重。”
男人握着她的指节剧颤了一下。
病重?
他闭了闭目,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画面。
当年先帝死前并未立王太子,父王的王位,是经过与亲兄弟的厮杀,从在尸山血海中夺来的。
在自己记忆中,父王一直是高大健壮、无往不胜的模样,曾征战四方的他,仿佛站在那里,就代表着整个赤霄的风骨。
那样的一个威风凛凛的人,也会有病重的一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