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滕茵挥手,带着人闯了进去。
随着人潮涌入,一间间的找着李纨。李修德面色发白,快速给身边管家使了个眼色。
“是。”管家得令,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西院。
一进屋,他扫着屋中几人,气喘吁吁道:“公子,我们快躲一躲。这屋中有个密室,你随我来!”
医师见状,连忙将银针拔出来。顾不得李纨面色痛苦,给他提上裤子。
管家唰唰几下向着绑身子的帷幔撕去,无奈这帷幔是上好的真丝做成,根本撕不断。
剪刀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几人又换了方法,去解上面的扣节。
两个嬷嬷互相埋怨着:“都怪你,系了死扣!”
“我这不也是为了公子,谁承想……”
“好了,别埋怨了,都快些!”管家急的冒火。
众人乱做一团之时,“嘭——”一声,门忽然被踹了开来。
滕茵那张惊愕的脸,猝不及防的闯入众人的视线。
她想了一万种可能,连将李纨捉奸在床都考虑过了,独独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
大**,李纨穿着一身中衣被绑在躺在**,面色苍白如纸,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四周,围着管家、两个嬷嬷,还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几个人呲牙咧嘴,或站或蹲,不断撕扯着绑着他的金色布条,在进行斗争。
滕茵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在她身后赶来的一群婢女也都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了?”
李纨面色又白了几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
屋中的四个人更是如水深火热般煎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扣节。
另一边,丞相从隔壁姗姗来迟,看着屋中的场景,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瞬间攥紧。
这个废物,竟然把事情做成这幅样子,还让二公主亲眼撞见。
他强压下心中怒火,拨开围观的人群,上前帮他们解着扣节。
两炷香后,绳结终于解开,屋中人退了出去。
滕茵沉默着,转着轮椅来到床边。
李纨方才被人扶着,才勉强倚靠在床头。他面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有着未擦净、或是新冒出的冷汗。
“茵茵,你来了。”他强压下心中恐惧,挤出一个自以为正常的笑。
饶是滕茵再心硬,看到他这幅样子,也嘴角抽搐了一下,“李纨,你到底伤到了哪,为什么会搞成这幅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