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议论,恐怕也没有议论二姐的多吧。”
“什么?”高贵妃拧眉。
“且不说我与萧璃本就没什么,就算有,也是男未婚女未嫁,与抢人夫婿的人还是不同的。”
滕月看着高贵妃发青逐渐愠怒的面孔,展开一个明媚的笑。
“你……”高贵妃咬牙瞪着她,眸子漆黑成一片。
“长宁公主既然如此想,那母妃就祝你好运吧。”她强装镇定,摇曳着身子,向慈宁宫方向而去。
下了玉阶,她的目光在看到不远处走来的萧璃后,又添上几把火。
就是这西域来的下贱质子,将茵茵害成那副样子!以至于不明不白的被指了婚约,好些日子了都不能下地行走!
她扯过身边宫女手中的团扇,就要向萧璃头上砸去。
“娘娘,不可!”宫女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团扇握的死死地。
“为何不可,本宫是贵妃,还怕他一个小小的敌国质子不成?!”
“娘娘,您生气归生气,可您别忘了,他为何要操控猛兽,袭击二公主他们啊!”
高贵妃眉心一凛,气势弱了几分。确实,是女儿和李纨先对巨蟒动的手脚。
“那又怎样,巨蟒已死,他还能有证据不成?”
嘴上是这么说,又见萧璃眉眼凌厉,向她这边扫来。
高贵妃心里有些摸不准他究竟知道多少,一跺脚,“算了,我们快走吧。”
她带着宫女匆匆离开。现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将太后这个靠山牢牢把握住。
勤政殿前。
滕月在门前等了许久,才见大太监将她叫了进去。
滕月意识到,安和帝是真的生气了。
果然,一进门便是一记冰冷的眼神,夹杂着怒火与失望。
“堂堂北辰的嫡公主,竟然与质子私奔,真是给了朕好大的惊喜!”他将笔重重放下,“是不是朕不去找你,你便再也不回来了!”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和萧璃私奔。不知是谁造谣,传到了您的耳朵里?”
“有没有私奔,朕有眼睛,看的很清楚!”
“父皇,难道一起出行几日便叫私奔了吗?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这几日,都去哪里,做了什么事?”
“朕不用问,就知道你们做了什么!”皇帝揉着额头,“早在你们前往西南之时,朕就不该让萧璃前去。”
滕月将携带的药箱打开,将谷中的事跟安和帝讲了一遍。“父皇,这几日,我就是给谷主女儿治病,又外求了些药材罢了。”
安和帝紧蹙的眉头松了些,“既是治病,为何不带上侍卫,非要带上萧璃?”
他揉着额头,看起来头疼又犯了。
滕月识趣的上前,帮他揉着穴位。“父皇,我这不是出于许多原因考虑吗,我与他真的不似你们想的那样,您别生气了。”
“再多考虑,也不能这样做。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朕省心!”安和帝白了她一眼,颇为无奈。“要不是你大哥担心,去你府上瞧了一眼,发现你不在。朕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滕月眸子深了深,果然是滕启漳他们告的状,实在可恶。
门外响起小太监的通报:“陛下,璃王到了。”
静默了片刻,安和帝抬眼,“这次你犯的错实在让朕生气,在你开始选婿前,朕会将你禁足在府中。好了,你回去吧,朕还有事要问萧璃。”
他虽然没发火,语气中却带着十分的不容置疑。一抬手,便吩咐了下去。
滕月对禁足的事早有预料,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禁足就禁足罢,正好可以专心研究一下,药物怎么调、接下来选驸马的事如何应对。
行至殿门,她见到了萧璃的身影。
在两人擦肩而过时,滕月拉了拉他的衣袖,将一张纸条与银白色的钥匙递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