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血,对小姐都没用!
眼看小姐腹痛不止,还要被他们折腾散了,谷主忙让我叫其他的医师过来,我第一个想起了您,您快来看看吧!”
滕月心一沉,她怕就怕,这小姐腹中有什么恶性肿瘤。
那可是现代医学都难以解决的事,若真是那样,她要怎么留住谷主女儿的性命?!
众人加快脚步奔向谷主院中,一大股扑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滕月一闻,就知道有人下了猛药,似乎想最后一搏。然而这药性子烈,危险至极!
她一边祈祷着,一边迈过门槛。
年近四十的谷主才值壮年,就生了一头的白头。
他看起来颇为面善,只是被连日的打击与忧心折磨的生生老了十岁,眼中含泪,眉宇间全是担心与愁苦,负手而立的站在床边。
一见她提着药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迎上来,颤抖不已:
“是萧夫人吧?快,大夫,求你救救我女儿。她才十五,她今年,才及笄啊!明日便是她的及笄礼,她不能,不能啊……”
床边又传来一声痛呼,让谷主高大的身躯几乎站不住,就要倒地。随从赶忙上前扶住,将他架到了椅子上。
滕月快速走到床边,将帷幔拉上。
只见一个脸色蜡黄、奄奄一息的少女躺在那里,她脸颊凹陷,身材瘦弱的厉害,在宽大的**只占了最里面的一个边边,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面容扭曲,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看起来还有意识。
滕月撩开被褥,发现她小腹平整,没有鼓出胀气的现象。松了口气,算算她生病已经有几年,若是有肿瘤,必然会突出。
条件有限,粗略排除了肿瘤,滕月将指节点在她的肚子上,“小姑娘,你叫阮清对不对?
我是新来的医师,接下来要为你诊断一下病情,才好配药。你感受着我按在你肚皮上的指节,问你什么,你回答我,好不好?”
阮清面色惨白的看了她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见过太多的医师,那种年纪颇大,有些多年经验的尚且不行,眼前这个只比她大几岁的女子怎么行?
方才的庸医将她折腾了个遍,结果也只是越来越痛。
再也不想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了,眼角划过一丝清泪。对不起……父亲……
她用气声,断断续续道,“我早已经不行了,你不必白费力气,让我解脱吧。”
“阮清,我知道你经受了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一时也无法对我生起信心。
但作为一名自小学医的医师,我想劝你不要放弃,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