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将中衣拿走。
让男人眼尾薄红,手心烫的不像话。
屏风木质雕花,总有些空隙,让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景色。
迷蒙的烟雾中,一头浓墨色的长发如瀑,那光洁白皙如美玉般,在镂空雕花后若隐若现。
她转身拿衣物之间,微微侧身,曼妙的轮廓尽显。
萧璃眼神烫了一下,迅速别过头,转身离开。
他虽然清瘦,但终究是个高大的男人。他的中衣,滕月穿着整整长了一截。
她干脆卷起袖子,擦着洗净的长发,借着月色朝床边走去。
“萧璃,那巨蟒又发狂了,会不会伤害到普通百姓呀?”
“那血的时效性不长,再说,滕茵府上的侍卫众多,我想,那巨蟒现在已经没命了。”萧璃哑着嗓子,抬眸看了她一眼。
刚刚沐浴完的少女,身上穿着他宽大的中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即到达盈盈一握的腰肢。
许是考虑着屋中没点灯,又快要睡觉。她没有穿中裤,只靠着他的那件宽大的中衣,遮住了腿根。
混合着氤氲水汽的鸢尾花气息蔓延开来,整个卧房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少女甜香。
他只看了一眼,便眼瞳发热,转过身去。
滕月没察觉他的灼灼视线,兀自松了口气,她将巾帕放好。
月光流转,透过窗子洒在萧璃身上。
她这才发现萧璃躺在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几乎连头都要蒙上。
“奇怪了,这么热的天,你裹成这副样子,很冷吗?”
“……有些。”
“你莫不是寒疾犯了吧?”她下了床,一步步走过来。
“没。”萧璃立刻道。“你别过来,我困了。”
“要不你去**吧?”滕月有些担心他的寒疾再犯。
“真的不用。”萧璃哑着嗓子制止,含了几分焦急。
身后人没再勉强,径直钻入了被窝。
待身后安静了,萧璃转身,在黑夜中凝向她的眸子。
那样清澈的杏眸在夜色中眨啊眨,好似有什么心事,被困住了不得解开。
他想起了那日在山上听到的话,她是那么抗拒让自己去参选驸马,即使是帮忙,也要另寻他人。对他的态度,可谓是避之不及,生怕自己和她有所关联。
眸光暗了暗,“公主,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