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接过,将染着狼血的银针缓缓推入指尖,蘸取了一些自己的血液与之融合。
他眸光微凉,用两指探着这附近的瓦片。须臾,他锁定了一块瓦片,而后轻轻掀起……
滕月惊得无以复加,萧璃这是,要看现场直播?!
下一秒,她看见萧璃伸手将银针丢了进去。
她不敢出声,直到萧璃将瓦片合了回去,才抓住他的手。
“你这是做什么?!”
萧璃抽出手帕,慢条斯理的将指节擦净。“你且等着看戏吧。”
“你……你真是……”
“我方才什么都没看到。”萧璃目视前方道。
“可是……你怎么就毫无顾忌的将瓦片揭下来了呢,万一……万一看到了呢?你带我来屋顶上听了这么久,都不知羞的。”
> 萧璃饶有兴趣的扫了她一眼,“我记得,这话……好像我曾对你说过。怎么,你也会害羞?”
滕月咬牙:“你也得听听是什么动静啊,我再怎样,也没对你如此吧!”
方才,呻吟声夹杂着鞭子“啪啪”抽在皮肤上的声音。
滕茵暴躁骂着,“怎么,你如今是越来越不行了,还不如我府上的侍君!”
“要你何用,出谋划策不行,这事也不行!”
紧接着是颤抖的男声,“茵茵,是个男人都经不起天天……”
“滚!”滕茵怒骂道。
李纨瞬间怂了,从桌边拿瓶子吃了颗药,一口吞下。“你等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
不堪入耳的声音再次传来,滕月干脆堵住了耳朵。
萧璃忽然靠近,带着炙热的气息,握住了她捂耳的一只手。
“干什么,耍流氓!”滕月本就脸热,被他吓了一跳。
“你听,快来了。”低哑的男声在她耳边轻声道。
滕月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她眼眸睁大,那是一阵急促的吐信子声音!“……是、是那东西!”
巨大的阴影让她本能的恐惧,颤抖不已。
“别怕,这次它不会伤害你了。”萧璃揽上她的薄背,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我要用他们伤害你的东西,去反噬它们。”
滕月心下安定了些,头在他怀里越埋越紧,平复着慌乱。
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滚烫硌人的东西,她来不及思考,奇怪的探去道,“什么?”
“别动,没什么。”萧璃耳根染红,他钳制住不老实的手,叫她凝神去听。
暖室中,李纨正与滕茵酣战。
他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好歹吃了药。渐渐在滕茵的“鞭策”下,也生了些趣味。
只是不知怎么,逐渐听到哪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好似是窗边……
“啪!”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滕茵居高临下捏着他的下巴。“看什么呢,专心点!”
“不是,茵茵,你有没有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
滕茵扫了一圈,冷笑道,“你莫不是受不住了吧?才找这拙劣的借口想脱身走人!”
李纨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战, 更加卖力。
正在兴头上,忽然,厚实的木门“嘭”的被撞开!
两人惊慌的去看,只见一只吐着血红信子的巨蟒,赫然出现在眼前!一双黄色的瞳仁猩红,兴奋的摆着头,在屋里搜寻着什么。
滕茵纨目眦欲裂,尖叫一声,直直地吓晕了过去。
李纨更是瞬间吓的失了威风,他面色惨白,一脚踢开滕茵,不断的向后退去。
这巨蟒的状态,比当日他下了药之后更癫狂!
潮水般的恐惧来袭,李纨面色浸满了汗珠。他表情扭曲,逐渐抖如筛糠。
忽然,蟒蛇血瞳幽幽盯在了床榻上。它吐着信子,巨大粗壮的影子在黑夜中摇晃,铺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