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讲讲你们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吧,我可好奇死了。”
他缠着萧璃不放,一个劲的催促。
萧璃无奈,“你让我想想……”
他筛选了重要的信息,串联起来讲给了他,将滕玉轩讲的一愣一愣的。
他大骂着狗官与陷害他们的人,愤慨不已。
此时,殿内。
安和帝同样听完了国师和滕月的启奏。
“西南这群官员,果真畜生不如。仗着离京都甚远,便为所欲为,草菅人命!”他面色愠怒:“如此嚣张,如鱼得水,在京中有内应,是板上钉钉的事!”
“眼见事情败露,竟还刺杀起皇女来了!”
“刑部侍郎,朕命你,即日起将他们严刑拷打,务必吐出京中内应!”
“微臣遵旨!”
皇帝叹了口气,转向国师赞许道:“岑爱卿祈雨,安抚民心,掩护公主有功,朕心甚慰。”
“微臣举手之劳,公主此行,医治黎民,才更辛苦。”
安和帝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女儿的医术与太医院不相上下。
“长宁此行也大有长进,不过朕想问问你,你是如何发现端倪,让他们露出马脚,押送至囚车上的?”
滕月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抬手道:“父皇,其实从儿臣进入西南之初发现端倪,到祭台上稳定秩序,还有疫区救人……许多事,都有萧璃的帮衬。”
安和帝面色一滞,不好在朝堂上打断,示意她继续说。
“儿臣进入西南之时,是萧璃同儿臣一起,混入百姓中,寻得了疫病真相,取得了先机。祭台上,萧璃也同我们一起稳定秩序,让祈雨得以顺利进行。
他身为外邦人,不计前嫌,帮着救治北辰百姓,为他们熬药。这些,都是他做的。”
她说着,杏眸微寒的扫向一众大臣。“儿臣想,这样的萧璃,不该因为与儿臣同行,就被有心之人曲解。我们这一趟差事,拼尽全力,尽职尽责,也不该被不干净的东西去臆测。”
话说到这里,已是给了众多大臣一个警告。
他们没想到三公主竟这样毫不避讳的去讲质子的事。如此大方不遮掩,倒显得,之前他们那些猜测,是胡诌了。
龙椅上,安和帝凝神看了她片刻,眸中闪过些思绪。
他吩咐太监道:“传质子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