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啊,都可惜喽!”
“闭嘴!你还是女人吗?!”萧璃羞恼打断道。
他双颊泛红,活脱脱一个妖孽面容,内心羞愤不已的小郎君。
“萧璃,你想好了哦,是你自己要变成太监的,不赖我啊。”滕月摆摆手:“累了累了,撤了!”
她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门口,却故意放缓了脚步。她笃定,没有一个男人会甘心变成太监。
果然,在她将要推门之时,身后传来羞愤的声音:“等等!”
她回身,抱着手臂看他。
萧璃冷峭的眉目泛红,重重的叹了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软塌上。
萧璃死死的合上眼睛,不去看半跪在身上的女人。
腾月觉得好笑:“又不是我要脱衣服,你闭什么眼睛呀。”
萧璃蹙眉,低声道:“眼不见为净。”
“萧璃,这可不是你闭眼就能解决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开始了哦。”
萧璃:“……”
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柔若无骨的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他全身一震,身体不住的紧绷起来。
缎白色的腰带解下,覆在了他深邃的眸子上。
那手,渐渐向下,沿着精瘦的腰线向下,一把拽下了他的外裤。
他被蒙住了眼睛,如点火般的触感是那样明显。
很快,中裤也被脱了下来。
“等一下!”他忍不住出手,紧紧抓住亵裤。
熟悉的记忆袭来,他粗重的喘息着,俊脸几乎红透了。
上次,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锁在**,不断逗弄着自己,强行做了那种事……
滕月见他指节发白,紧抓着亵裤不放,一幅屈辱隐忍的模样。
正色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把我当成太医就好。再说,我也不是没见过你那里,多看一次又能怎样?”
萧璃剧烈的咳嗦了几声,强压下窘迫的情绪,方静默了下来。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草率至极!
滕月的把他的手拿开,手附上他的亵裤,小心的褪了下去。
看到的一瞬间,她面色也开始发烫。那晚的记忆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该说不说,感觉还是蛮好的。
若是废掉,太可惜了。
她轻咳两声,强装镇定的戴好医用手套,一脸严肃的检查了起来。
“天哪,这都肿成这样了,肯定很疼吧,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可真能忍啊,早知道,不带你骑马了。”
缎白玉带下,萧璃双目泛着猩红,死死咬唇不语。
这种事,她要自己怎么说?……
他活了二十年,从没像现在这般屈辱,被一个女人在手里肆意摆弄查验……
滕月又检查了一番,拿下他眸上的缎白腰带。“穿上吧,我检查完了。”
萧璃眼尾赤红一片,带了隐隐水光,哑声道:“从我身上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