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一二十个老娘们大半都在抹眼泪。
一组的两口大铁锅前,周大姑跺菜的手没闲着,另一手抹了一把眼泪,呲着牙冲还在抹眼泪的周二姑笑着说。
“二妹,你说咱这日子过的,都烧包的没边了哈!
炖菜还得放一大勺子荤油,前儿都吃了五六口野猪。
咱们在深山老林里那段时间顿顿吃肉,有几天我真真都吃腻了,就想吃口清爽点的水煮菜。
你说,这话要是跟俺以前的村里人说,不说他们信不信了,我猜摸着他们得先冲我脸上吐两口唾液,指着鼻子骂我得了疯病!”
周二姑洗了洗鼻子,噗嗤笑出了声,她说,“大姐,才猜摸他们不会冲你吐口水,一准儿会给你两耳巴子,然后问你睡醒了没?梦里的肉啥味儿?”
周二姑的话引得老娘们一阵哈哈大笑。
黄瘸子婆撩起袖子沾了沾眼角的眼泪,瓮声瓮气地说道,“二姐说的话俺认!若是俺没跟大家伙儿一起在深山老林里顿顿吃过肉,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铁锅里放了一大勺荤油。
谁要跟俺说这事,俺铁定一巴掌乎他脸上去。
做梦都不能做的这么全乎,还顿顿吃肉呢?还用一大铁勺荤油炒菜,真当自己是地主老财啊!”
“可不是?地主老财都舍不得放这么一大铁勺荤油,顿顿吃肉官老爷都吃不起!
前天那个官老爷吃了俺们做的菜都哭了,一直喊鼓着,他都没我们吃的好,还说他才是难民呢!”
“对,对,对,俺也听到了,那官老爷就是这么说的,俺也看到他边吃边抹眼泪咧!”
“哈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