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吗?输掉游戏的人可是会死的。”
红狐狸面具男咬紧后槽牙,他浑身肌肉紧绷。
“桀桀桀,我好期待看到她死亡时痛苦挣扎的样子,那样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矮小的男人嘴里发出恐怖的笑声。
棕熊杰夫瑞?达莫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我有点饿了。”
大冈红叶双手的手指交叠,“我……我只想保持住现在的筹码,不想损失太多。”
“是吗?”
“我做庄家的时候,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猜中?”
明月数了4枚筹码放在数字4上,平静地回答道:“也许是因为我运气好吧。”
大冈红叶垂眸看向那4枚筹码,“小月亮,你为什么总是下单注呢?”
“月亮?”原本准备离去的络腮胡莉莉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戴着灰色面具的少女,嘴里喃喃自语道,“灰发的月亮……月……”
大背头狒狒躬身询问,“大人,是发现什么了吗?”
然而络腮胡莉莉并未回答大背头狒狒的问题,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灰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明月没有说话,主持人实沈垂眸看向桌上押注的筹码,似乎也没有要开盘的准备。
“庄家下注4个数字,而闲家以相同的筹码下注2个数字,若闲家押中,收获的筹码是押注筹码的三分之四,但由于押中概率为二分之一,所以期待值为三分之二。而下单注的时,说人收获的筹码可以是押注的五分之八倍,但概率只有四分之一,期待值也只有五分之二。”
大冈红叶说完后看向明月,见明月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咬了咬下嘴唇,继续说道:“期待值上分析,押单注是弊大于利的。”
明月轻笑一声,“你在说服我分两个数字下注吗?或者说,这次我又押中了?”
红狐狸面具男紧张地看向轮盘,他心里清楚,小球一旦投入圆筒中,除了庄家,没有人知道小球会出现在哪个数字上。
“你已经连续两次下单注……”大冈红叶看向桌面上的筹码,“不,若加上这一次,你要连续三次下单注。也就是说,你能准确地掌握小球所在的位置。”
明月用手杵着下巴,“期待值或者概率,这些都是你身旁的红狐先生告诉你的吧。哪种下注的方法收益好,或者收益不好,很多人都对这种事情没有概念吧,就比如那边对我们生死押注的赌局。”
大冈红叶咽了一口唾沫,“你看到我将小球投入哪个入口了吗?”
明月微微摇了摇头,“没有。”
“你作弊?”红狐狸面具男盯着灰兔。
“哦?”明月玩味地勾起嘴角,看向红狐狸面具男,“你有证据吗?我一直处于众目睽睽之下,除了将小球投入圆筒和下注以外,没做过任何多余的事情。你怎么能说我作弊呢?”
主持人实沈眼眸微眯,以他多年主持赌局的经验,也没发现灰兔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作弊。而且轮盘在正式比赛前,由切间逹器少爷拆开圆筒,在圆盘底部铺设一层静音棉,并在诸多同僚的见证下,确认没有声音才拿过来,不可能有问题。那么她究竟是怎么知道小球出现在哪个数字呢?
波本盯着明月那头灰色的头发,他很清楚那些黑色的小球是不可能被带上这艘轮船的,而且就算有黑色小球,没有手机的明月又是如何知道信息的呢?
“灰兔小姐,您是否还要继续下注?”实沈的声音平静,仿佛作弊与不作弊都与他无关。
“开盘吧。”明月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白色的象牙小球滚到了数字1的区域停下。
“两位小姐都押注正确,灰兔小姐获得2枚筹码,粉红兔小姐获得1枚筹码。”实沈把赌桌上的筹码分配好后,将象牙小球放在掌心,递到灰兔面前,“第六局,由灰兔小姐做庄家。”
明月的手指在轮盘中央的圆筒上方轻轻一抹,随后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