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赶紧完成任务哦。”绑匪用毛利兰的声音娇滴滴地说。
工藤新一咬紧后槽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必须想办法延长时间,然而他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就被挂断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蔓延上了全身,工藤新一看了眼通话时间,距离五分钟仅差一秒,获取定位了吗?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工藤新一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自己的父亲。
工藤优作眉头紧锁,看向目暮十三,低声询问道:“查到信号源了吗?”
“时间不长,信号被干扰了,目前只能圈出一个大致范围。”目暮十三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地图。
“报告。”另外一名小警员看向目暮十三,“目暮警部,背景音已经分析出来了。”
工藤新一冲过来,“能找到小兰吗?能吗?”他的眼里满是期盼,此时此刻他无比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目暮十三示意小警员继续汇报。
“背景音很干净,对话过程中有回音,可以推测绑匪和人质可能在地下室或者仓库之类的地方。”小警员在地图上圈出几个地区,“这几处远离交通轨道和繁华地带,且有地下室。”
“你你你,去这几个地点。”目暮十三当机立断,开始着手安排人力,“你,还有你,去这……”
盯着电脑屏幕的有希子缓缓放下捂住嘴巴的双手,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一个小口子,艳红的鲜血慢慢渗出。
“老妈!”工藤新一紧张地叫出声来。
优作转头看去,连忙掏出手帕。
有希子接过手帕,“那声闷响是妃英理发出的。”
“不是小兰?!”目暮十三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你确定那是妃英理?”
有希子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不会听错的。”
工藤新一垂下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那声音的确不像是小兰的,小兰她……”
“但榎本梓小姐说毛利他挂断电话前说是让妃英理接电话。”目暮十三一时间转不过来弯,越想越觉得其中有蹊跷。
工藤优作在脑海里将所有信息梳理一遍,“我们现在通过已知的信息可以推测出毛利已经登上游轮,绑匪要毛利完成某件事情。毛利身边有一名监视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假扮成妃英理,而真的妃英理被关了起来。”
有希子用手帕按压住嘴唇上的伤口,刺痛感袭遍全身。
“小兰!小兰究竟在哪里?”工藤新一感到十分不安,“她不会有事吧。”
目暮十三郑重地说:“只要我们能找到绑匪,那么我们一定能找到毛利兰的下落。”
工藤新一看向窗外,光秃秃的枝干在冷冽的寒风中摇摇晃晃。最后一片倔强的树叶被风从树枝上扯下,带着刺骨的寒意飞向远方。
冰冷的海水泛起千层浪,载有罗斯和毛利小五郎的救生艇追逐着天空中的黑色身影。
“那个方向是日本岛。”
蜂鸣直子和切间逹器站在船尾看着逐渐远去的救生艇。
“你安排人了吗?”
“当然。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蜂鸣直子垂下头,小声说:“逹器,你现在看上去很恐怖。”
“是吗?”坐在轮椅上的切间逹器将语气放柔,“抱歉吓到你了。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也许我真的改变了很多。”
蜂鸣直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公公安排的事情,我好像没完成好。”
切间逹器伸手抓住蜂鸣直子微凉的手,“你害怕了?”
“我没做过那些事。”蜂鸣直子眼神有些躲闪。
“你的确是害怕了。”切间逹器仰头看向蜂鸣直子,“也许你不应该遇上我,那样的话……”
蜂鸣直子用冰凉的小手捂住了切间逹器的嘴,“别说这样的话,我会继续努力的。”蜂鸣直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