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高斯杜拉吐出一口浊气,继续说:“所以无论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还是以朗姆的立场,对新加入行动组的人都会试探一番,除非那个人是朗姆准备拉拢的。”
“朗姆为什么想要换掉琴酒?”波本不明白作为组织二把手的朗姆为什么会这样做。
安高斯杜拉耸了耸肩,“具体原因估计只有他们俩自己清楚。组织里有些事情能让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能知道的,千万别去调查,否则会被怀疑的。一旦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被处决的概率很高。”安高斯杜拉垂下眼眸,似乎回忆起某些不好的记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你真的会失去记忆吗?”安室透盯着安高斯杜拉。
那张红艳艳的唇微微扯了扯,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也许会吧。”
此时机场的广播响起。
“你要登机了吧。”安室透看向机场大屏幕上滚动的航班信息,不是直飞美国的飞机,果不其然,组织的做事风格就是谨慎,通过在不同国家的国际机场转乘航班,达到隐秘踪迹的目的。
“是啊,我该走了。”
“这个你带上飞机吃吧。”安室透递出一个便当盒。
安高斯杜拉怔愣了一下,接了过来,自嘲一笑,“下毒了吗?我可是还记你可是要杀了我的唷。”
波本向安高斯杜拉伸手,“你要是不吃的话,就还给我。”
然而安高斯杜拉似乎在认真检查便当盒,“你不会安装了什么窃听器或者定位器之类的吧,或者是可以影响飞机信号的装置。”
“那种东西能通过安检吗?”波本将手向安高斯杜拉面前摊了摊,示意安高斯杜拉将便当还给他。
安高斯杜拉检查完便当盒就往包里一揣,看了眼波本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又要回去的道理。不过,这里面装的不会都是半生不熟的东西吧。”
“虽然冷着吃味道可能有些不好,但我希望你能喜欢。”波本收回伸出去的手。
“你可能不知道我差点就在训练营里饿死了,连琴酒曾经为了活下去,还抓过虫子吃的呐。”安高斯杜拉往登机口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波本,笑着说,“谢谢你的便当,希望我还能记得你。”
安室透伫立在原地,看着那头褐色短发的女人消失在人群中。
许久后,一架白色的飞机在跑道上疾驰而过,冲上了漆黑的夜空,打散了天边的云。
飞机上的安高斯杜拉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建筑,打开了便当盒,映入眼帘的是美国常见的汉堡包和热狗,另外还有一个小盒里装的却是制作非常用心的凯撒沙拉。便当盒里没有刀叉,但却贴心地放上了一把塑料勺子。
安高斯杜拉看向窗外的弯月,不由地感叹一声,今晚的月色真美。
那弯新月的孤高与幽雅,仿佛是夜的诗人,静静述说着千古不变的浪漫与寂寞。
在机场,一名眉毛稀疏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深色椭圆镜框眼镜走到降谷零身边,低声问道:“降谷先生,让她走了真没问题吗?”
降谷零抬头看着那化不开的漆黑夜空,“现在不是抓住她的时机,你们撤退吧。”
“是!”眉毛稀疏的男人用力地点了下头,招呼了一下周围的人,迅速地离开了机场。
连绵的黑暗似乎吞噬了一切色彩与光线,独留一片深不可测的寂静。
在米花町二丁目十九番地的梦奈宅里。
研二狗子趴在玄关处等明月,从夕阳的红光射入房间开始,直到月光洒到室内,明月还是没有回来,焦躁不安地在门口踱来踱去。
“我认为她应该没事,可能是去了朋友家。”白燕想到之前自家那两个傻弟弟将明月带回家的场景,烦躁地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又为了掩盖了心底的情绪,询问道,“这种究竟是什么金属?支撑我们活动的能源是什么?”
研二狗子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