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音。
左侧二十米处的灌木丛里,一道红外激光猛地扫过莫邪的脸颊,他瞬间矮身翻滚,子弹擦着头皮钉进身后的榕树树干,木屑溅在脖颈上生疼。
“操!被暗哨锁了!”莫邪摸出9军刺咬在嘴里,右手抽出腰间的USp紧凑型手枪,枪口消音器在夜色里泛着哑光。
他借着藤蔓的掩护匍匐移动,眼角余光瞥见暗哨正往SVd狙击枪里填弹——那是炎魔的人,藏在七米高的树冠上,迷彩服几乎与树叶融为一体。
军刺突然脱手飞出,像道黑色闪电穿透枝叶,精准钉进暗哨握枪的手腕。
惨叫声被消音器闷在喉咙里,那家伙从树冠坠落的瞬间,莫邪的USp已经连开三枪,子弹全部钻进对方咽喉。
“二组!榴弹!”莫邪对着耳麦低吼。
两颗67手雷划破夜空,在炎魔布置的第一道防线——那片桉树掩体后炸开。
没有火光,只有沉闷的冲击波掀飞腐叶,藏在树后的两个机枪手被气浪拍在树干上,嘴里涌出的血沫在月光下连成线。
木屋方向传来拉动枪栓的脆响。
炎魔的带队人疤脸正趴在木屋前的土坡后,手里的RpK轻机枪架在沙袋堆上,枪管上缠着的布条能减少反光。
他盯着莫邪消失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妈的,蚀魇的狗鼻子真灵。”
“老大,他们分左路绕过来了!”一个手下刚喊出声,就被莫邪三组的人用微冲扫中胸口,子弹穿透身体的闷响在潮湿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疤脸猛地调转枪口,短点射打在树干上,把那几个绕后的家伙逼回灌木丛。
莫邪已经摸到离木屋一百五十米的位置,靠在块大青石后给手枪换弹匣。
他左臂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浸透了绷带,滴在青石上晕开深色的痕。
耳麦里传来二组组长的声音:“左路有绊雷,清掉需要三分钟。”
“不用清,”莫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烟雾弹掩护,直接从雷区边缘冲——他们的诡雷引线涂了荧光粉,看见绿光绕着走。”
五颗烟雾弹同时爆开,灰白色的烟幕像般膨胀开来。
莫邪第一个冲出掩体,军靴踩在腐叶上几乎没声音。
他看见烟幕里闪过几道绿光,那是绊雷的引线,于是拧身躲过第一道,又抬脚踢开第二道,军刺反手划开一个从侧面扑来的敌人的颈动脉。
疤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