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无间了。
就像是在父母面前磕了头、许了诺,心里那块关于“名分”的小石头总算落了地。以后无论去哪,他们就是正经过了明路的道侣,是得了长辈点头,能堂堂正正站在一起的夫夫了。
这种默契无需言说,却体现在每一个交汇的眼神和自然而然的亲近里。
在云深不知处的那一个月,因蓝忘机需要集中精力处理族务,魏无羡虽然时常心痒难耐地撩拨逗弄,却也极有分寸,不忍心让他过于劳累,更不愿在匆忙与疲惫中,仓促度过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的时刻。
故而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止于静室内的相拥而眠,那层最后的界限,始终默契地未曾跨越。
而今,诸事已毕,尘埃落定,身处这方只属于他们的天地间,所有刻意的忍耐与漫长的等待,都化作了眼底无声却汹涌的渴望,亟待宣泄。
晚上,温宁做了一桌子好菜,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饭。
小阿苑似乎也感觉出气氛不一样,比平时活泼了不少,饭后还缠着温宁和魏无羡玩了一会儿,才被温宁哄去睡觉。
月色初上,山间静谧。魏无羡伸了个懒腰,拉住蓝忘机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蓝湛,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拉着蓝忘机穿过静室,来到后院。只见一处温泉池氤氲着热气,池边铺着光滑的石子,四周有翠竹掩映,月光洒下,朦朦胧胧,恍若仙境。
“怎么样?我特意选的这个地方,引了活水,布了阵法,水温刚刚好。”
魏无羡得意地挑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利落地解开了衣带,“这些天赶路,骨头都快散架了,泡一泡解解乏最好了!二哥哥,一起呗?”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三下五除二褪了衣衫,月光勾勒出他修长劲瘦、线条流畅的背影,随即“哗啦”一声滑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上来,舒适得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在水里灵活地转了个身,溅起细碎的水花,趴在池边,笑吟吟地冲着岸上的蓝忘机招手:“快下来呀,可舒服了!”
蓝忘机站在池边,月光将他白皙的容颜映照得愈发清冷出尘,唯有耳根透出薄红。他看着水中那人舒展自在的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胸腔里涌起一股无名的躁动。
他没说话,动作却不慢。不一会儿,身上就只剩下一条亵\/裤,露出匀称结实的身体,在月光下犹如冷玉镀上一层清辉。
“哗啦——”
又是一阵水声响起,蓝忘机迈入池中,温热的泉水漫过他腰腹。
他没像魏无羡那样游动,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深邃幽暗,如同暗流涌动的深海,紧紧盯着不远处正玩水嬉笑的人。
魏无羡还没觉察出危险,见他下来了,就划着水凑过去,带起一圈圈涟漪。
他凑到蓝忘机跟前,用手撩起水花溅到他锁骨上,笑嘻嘻地逗他:“二哥哥,怎么光站着不动?是不是太舒服,舍不得动了?”
蓝忘机没有回答,依旧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被水汽熏得微红的眼角、湿润的唇瓣上流连,垂着的手掌悄然握紧。
魏无羡见他只是看着自己,耳根却红得厉害,只觉得有趣,故意又靠近些,几乎贴在一起,手指不安分地划过蓝忘机胸口,感受到那瞬间的紧绷,低笑道:
“怎么了?我的含光君,在自己家里,还这么拘谨?”
他仰起脸,唇瓣几乎擦过蓝忘机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对方脸侧,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我们都在爹娘面前禀告过了,是正经道侣了……道侣之间,做些更亲密的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话就像个火星子,掉进了蓝忘机心里那堆干柴上,“轰”一下就烧起来了,一直压抑的渴望再也按捺不住了。就在魏无羡笑着还想说什么时,蓝忘机猛地动了!
他出手如电,一把扣住魏无羡的肩头,力道之大,将魏无羡直接从水中提起了几分。惊呼声还未出口,蓝忘机另一只手已牢牢箍住他的腰,将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