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提到的‘随便’,是什么?”
“那是我的佩剑。”魏无羡淡淡一笑,眼中带着几分狡黠,继续解释道:“我剖了金丹之后,再也无法使用灵力,随便就自动封剑了。”
什么?魏无羡的佩剑竟然叫“随便”?众人心中不禁一阵愕然,这名字起得未免也太过随便了!不过,他们想到魏无羡行事不羁,从不按常理出牌,似乎又觉得这名字与他极为相配。
蓝忘机心中有些无奈,却又夹杂着淡淡的宠溺。他的魏婴,总是如此出人意料,却又如此随意洒脱。让他的眼中、心中再也容不下旁人,只有眼前这个历经千般磨难,却依旧笑靥如初的人,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这一刻,蓝忘机的整颗心都融化成一汪温暖的泉水,柔软而深沉,将魏无羡整个人包裹其中。
其他人心中却依旧思绪难平,随便竟然在魏无羡转修诡道之后,自动封剑了?这意味着随便已经生出灵智。而在修真界中,兵器生灵,乃是极为罕见之事,迄今为止,也仅有蓝忘机的避尘有灵。
而随便不仅生出灵智,还能自主封剑,足以看出,它虽然名为“随便”,却绝非随便之物,这也从侧面印证了魏无羡的剑术早已出神入化,世间罕有敌手。
聂怀桑心中颇感好奇,试探着问道:“魏兄,我们能看看你的随便吗?”
“怀桑,莫要多事。”聂明玦拍了一下聂怀桑的后脑勺,嗔怒道。
魏无羡闻言,略一思索,伸出右手,掌心向上,轻声道:“随便,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柄古朴的褐色长剑便出现在他手中。剑身虽不华丽,却隐隐透出一股沉稳的气息。
“啊,魏兄,你的剑怎么有点像……烧火棍啊!”聂怀桑盯着魏无羡手中的剑,忍不住脱口而出。
“呵,你敢瞧不起我?看我不揍你。”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一道光影闪过,聂怀桑只觉得额头一痛,好像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
魏无羡见状,忍不住笑出声:“聂兄,随便早已化形了,他不喜欢别人说他丑。”
话音未落,那道光影便闪回蓝忘机身边,轻轻蹭了蹭他手中的避尘。剑身微微颤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主人,你的道侣现在好弱啊,还是凡人之躯。小尘尘竟然也沉睡了,没有剑陪我玩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眼中满是惊讶与好奇。他们从未听说过兵器能化形,只感受到随便的灵智不仅高,还带着几分顽皮与傲娇,倒是与魏无羡的性格如出一辙。蓝忘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避尘,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仿佛在回应随便的抱怨。
“放心吧,它很快就会苏醒,说不定到时候天天追着你打呢。”魏无羡笑着调侃道,语气轻松又愉快:“你快回来吧。”
“知道了,主人。”随便应了一声,随即迅速闪到魏无羡身前,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他的眉心,瞬间隐入到他的神魂空间之中。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惊奇难以掩饰。他们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波澜,对魏无羡的身份和来历充满了好奇。
随便的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更是令人深思,魏无羡的道侣显然是蓝忘机,而那句“还是凡人之躯”似乎暗示着蓝忘机曾经与魏无羡一样,并非凡人,只是不知经历了何种变故,才成为了与他们一样的凡人。
蓝忘机虽然心中也有疑惑,但他并未急于追问。对他而言,只要魏婴站在他身边,他便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这段小插曲很快便过去,众人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先前的话题上。
“听温公子方才所言,江公子一直都在与魏兄攀比,难怪他最后会心生嫉妒和忌惮。”
聂怀桑叹息一声,惋惜道:“他们明明是师兄弟,纵然有江家的算计在其中,但也该相互扶持,而不是一味地与魏兄较劲。看来,那个江公子还真是个蠢货。”
江晚吟闻言,眼睛猛然睁大,目光不悦地看向聂怀桑,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却在瞥见不远处的魏无羡时,喉头一哽,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