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教导后辈的口吻说道。
“魏公子,你既然能创出此等法门,剑术必定非凡,今天何不舞来看一看啊?” 金子勋挑衅地说道,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屑。
除了这些高声议论的,还有一些人在低声私语,但在座的都是修炼之人,这些低语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听说魏公子是在云梦江氏以家仆身份长大,本欲培养成死士,恐怕在礼数上确实有所不足……”
“谁说不是呢,虽然江枫眠是个阴险小人,行事不端,但这魏无羡可是实打实是当作死士培养的,他这……”
“别忘了,人家可是抱山散人的徒孙……”
“抱山散人又如何,她已多年未出山,连自己的两个徒弟遇难都未曾露面,更何况只是一个徒孙……”
“依我看,这心法应当公诸于众,让百家共享,如此重要的秘法,怎能让一个黄毛小儿独占……”
“是啊,是啊,身为修真界的一员,总该为修真界的发展出一份力吧……”
听见这些闲言碎语,聂明玦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最不屑这种私下嚼舌根的行为。聂怀桑面露忧色,惴惴不安地看着魏无羡,不知魏兄要如何面对这场风波。蓝忘机面露寒霜,右手迅速握起了放在一旁的避尘。蓝曦臣转过头看了眼魏无羡,正准备说话。
“蓝湛!”魏无羡轻唤了一声蓝忘机,示意他安心,随即又对着蓝曦臣轻轻摇头。接着,他扫了一眼方才说话的那些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语气却出奇地平和:
“射日之征才刚刚开始,在座的各位,不先想着如何对抗温氏,却有闲情逸致在此闲言碎语,我倒是不知你们还有长舌妇的潜质,这真让人大开眼界……”
“魏无羡,你怎可如此无礼?我们出于好意,念在你未曾受到良好教导,才指点于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你可曾将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
姚宗主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在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前辈?你—也—配—?”魏无羡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这位姚宗主,未来仅凭着一张利嘴,到处搬弄是非,在世家中挑拨离间,使得修真界人心惶惶,一片混乱。他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以后也自有天道收拾他们。
他心中暗自叹息,射日之征才刚刚拉开序幕,百家就人心不齐,私心渐起,好为人师的,心思贪婪的,喜欢站在大义的角度对别人评头论足的,真是不一而足。这些人似乎忘了修仙的真正意义,心思从来不放在正途上。
他不再多言,直接伸出右手,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随便已握在手中。他轻轻一挥手,随便瞬间化作无数道剑光,飞向宾客席位。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便发现刚才说闲话的那十几人,每人身前都悬浮着数十柄利剑,每柄剑的剑尖都精准地对着他们的周身要害,仿佛魏无羡一念之间,利剑就会立即穿透他们的血肉。
姚宗主反驳的话还未出口便哽在喉头,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僵硬,不敢有丝毫动作。他目光低垂,盯着那些对准自己要害的剑尖,声音微微颤抖:“魏、魏公子,这是何意?”
魏无羡语气淡然地说道:“这修真界不应该是以实力为尊吗?什么时候以口舌之争论先后了?我奉劝各位,下次侮辱他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各位以为如何,我说得可有道理?”
那些人中,有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有的身体微微颤抖,也有的眼中流露出愤怒。他们现在才意识到,魏无羡并不是一个无门无派,可以随意打压的家仆之子。
“魏无羡,你这是要与我金家为敌吗……”金子勋气急败坏地吼道。话音未落,一柄利剑已经直抵他的眉心,似乎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剑尖就会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头颅。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
“你谁啊?”魏无羡眼角微挑,淡声问道。他瞥了眼金子勋,略一思索,就想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