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相思烬。
他看向苗翎,斜斜勾唇,不达眼底的笑意森冷又阴鸷。
捡起茶桌上的那条蛊虫,李玄尧放在指间摆弄了几下后,直接捻爆。
虫身里的鲜血逬溅,染红了他的指腹。
李玄尧慢腾腾地起身,随性地用脚踢翻了矮榻上的茶桌,然后在苗翎身前蹲下。
“若没记错……”
染了血大手钳住苗翎的细颈,随着他的言语,越缩越紧,让人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应该是你第三次对我下蛊。”
“怎么办?我这个人偏偏又喜欢事不过三。”
苗翎的小奴见状,抽出腰间匕,刺向李玄尧。
李玄尧头都没回一下,反手就抓住那小奴的手腕,嘎嘣一声脆响,当着苗翎的面儿,毫不费力地撅断了小奴的腕骨。
帐外的南星听到异响,紧忙同谷昭冲了进来。
只见李玄尧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苗翎随手扔到了地上
苗翎涨红着脸,捂着差点就要被掐断的脖子,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狂咳不止。
人在矮榻边上坐下,李玄尧拿出帕子,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手,然后同南星等人下令道:“动作干净点,别让营里的蛮苗人现。”
南星自是领会了李玄尧的意思。
他不免迟疑道:“这样会不会得罪黑峒寨的长老?”
李玄尧沉声慢语,粗糙的砂砾感反倒让他的声音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事已至此,留着她,也是得罪。”
“不是有花容和玖儿嘛,一个易容,一个口技,别浪费了。”
闻言,苗翎立马爬起来跪地求饶。
“尧哥哥,我错了。”
“我再也不会对你下情蛊了。”
“真的,再也没下次了。”
苗翎跪地哀求,泪花簌簌而落。
“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吧。”
面色冷漠如冰,李玄尧一字一句地质问。
“你三次下情蛊时,可曾想过饶过我?”
“我分明说过,我有妻室。”
苗翎无言以对。
帕子撇在苗翎的脸上,李玄尧铁了心地道:“今日不除你,日后必生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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