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江箐珂撞进他怀里傻笑的那晚,他第一次做了场春梦。
梦里,在那漆黑狭窄的夹缝里,屋内陆续有脚步声经过,明明有旁人,他和江箐珂却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纠缠。
紧张且提心吊胆间,睫羽滑蹭之处,都变成了少女的亲吻。
那玲珑身躯上的暖意则像温泉水一样包裹着他,暖暖的,软软的,又湿湿滑滑的。
而手捂嘴的窒息感,则变成了梦遗时的僵滞。
那一夜,他从梦中惊醒,呆坐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缓了好久好久,才起身换掉脏了的亵裤。
李玄尧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这般龌龊之人,龌龊到竟会在梦里与陌生少女寻欢,还是险些要杀掉他的人。
而这龌龊的春梦,他更是没好意思告诉江箐珂。
万万不能让她知晓,早在多年前,他便在一次又一次的春梦里,把她睡了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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