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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抬手比划,勾引诱劝。
[留下好吗?]
[她不会知道,我们偷偷的。
]
[男子风流,本也正常,何必为她守身?]
一双诡异的瞳眼沉敛无波,水蓝色的那侧如同结冰,冷漠疏离至极,微眯的深褐色则噙着轻蔑。
夜颜掐着穆汐的脖子,将她轻而易举地从身上推开。
【把你的尊严穿起来,别丢了穆家的颜面和侧妃该有的仪态。
】
【还有,她和你不一样,因为她不会将自己的尊严和傲骨脱下来。
】
绕过一丝不挂的穆汐,夜颜不疾不徐,踱步走进密道的石门。
伴随厚重沉闷的声响,石门关合。
穆汐的哭泣和羞耻都隔留在了她的寝殿里。
七日之约已到。
江箐珂和喜晴乔装出宫,带着几个拖油瓶,朝着归宝阁而去。
路上,喜晴拉开马车的车窗,受江箐珂示意,探头同车外的谷昭搭话。
东扯西扯地聊了片刻,她将话题引到了正事儿上。
“穆家平反,穆大人已回内阁,穆侧妃也恢复了女儿身。”
“这穆家上下都从流放地接回来了,却唯独没听说穆大公子也回了京城,昭哥可知是怎么回事?”
谷昭言之凿凿道:“穆大公子想看看大周的山水,去四处游历了,估摸着要一年半载才能回京。”
江箐珂坐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
若夜颜是穆珩,他自小便因为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被家人遮遮掩掩的,想来这么多年,行事定有不便。
此番借游历为由,长久隐身,倒也合情合理。
可夜颜若不是穆珩,这番说辞多多少少有些牵强。
穆元雄身为内阁辅,仅穆珩这一个儿子,早过了弱冠之年,难道就不急着让他科考入仕,继续光耀穆氏门楣?
思忖之间,马车停在了归宝阁的门前。
不同于之前,这次典当先生将她带到了十分雅致的房间里。
竹帘垂挡,朦朦胧胧映着两道身影。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倒像是主仆关系。
坐着的那个戴着帷帽,看不出是男是女。
站着的那个,身材纤瘦单薄,虽然看起来是男子装扮,可那身量瞧着却像是个女子。
典当先生给江箐珂满了一杯茶敬上,打断了她的审视。
有了张良娣下毒之事的教训,江箐珂瞥了那一眼茶,没动。
在宫里,她学会了一件在西延学不到的事。
那就是宁可辜负对方的好意或者冤枉对方,也绝不能为了情面,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知,这位……”
典当先生看了眼江箐珂精心贴的小胡子,顿了顿,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一声“小郎君”
。
“知晓太子妃什么秘密?”
“不如,先说来听听,让在下辨辨真伪。”
说话间,典当先生拿起一个卷起来并挂着签牌的纸笺,将签牌上的人名在江箐珂眼前晃了下。
“产婆所住之地就在这上面,若消息可靠,便将此消息换给小郎君。”
江箐珂故意夹着嗓子,沉声问:“你们想知晓何种秘密,是喜好、怪癖还是情史?”
典当先生回头看了眼帘后之人。
竹帘后面传来男子嗓音,清润温和,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若是可以,当然是想知晓太子妃与太子同房之事。”
“比如,有何亲密的动作是太子喜欢的,欢好时那二人会说什么小情话,又或者,太子妃侍寝前都是如何准备的。”
江箐珂看着隔帘后的两个人。
纳闷儿对方怎会问出如此私密的事。
江箐珂问:“知晓此事,对你们有何用?”
男子的声音轻轻缓缓,不疾不徐。
“自是有大用。”
“太子龙章凤姿,矜贵俊美,乃未来帝君,这京城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