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
赫连嗣华挤出一抹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再推辞就是我赫连嗣华不知好歹了。”
“秋大人,安排在哪里了?”
李存孝问道。
“自然是状元楼。”
秋玉书笑着说道:“那里比较方便,年底一起算账就是了。”
“那赫连王子,请吧!”
李存孝做了个请的手势,牵着马向状元楼就走。
“殿下,您是不是先去宫中见过陛下和娘娘?”
秋玉书提醒道:“毕竟离开了这么久了。”
“吃了饭再去。”
李存孝笑着说道:“我爹和我娘就在宫里也不会跑,你说是吧!”
一路到了状元楼,秋玉书安排了一下,就上了二楼的雅间,而此时雅间内,李存孝和赫连嗣华都聊上了。
“那个位置就那么香吗?”
李存孝知道赫连嗣华要篡位,所以就提起了这件事。
“我若是不动手,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赫连嗣华说道:“我们这样的人,您是理解不了的,其实从我父王将兵权交给我的时候,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说实话,我确实是理解不了。”
李存孝点了点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你就不同,我和我大哥相亲相爱,我对权利也没有那么多的渴望。”
“我虽然看不上你二叔,但是在教育孩子这方面,我很佩服他。”
赫连嗣华说道:“若是,我和我大哥小时候有这样一个二叔,也许我和我大哥今天也会像陛下和你二叔下一样,我在外领兵,他梳理好朝堂,霍拓国也就会变成另外一番模样,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走到今天谁也不想啊!”
“说到底你还是想争。”
李存孝一针见血:“若是你不想争,不想那个位置的话,你大可以离开,何必在霍拓国呢?走到什么地方你都是霍拓国的王爷,生活上肯定有保障,你对你大哥没威胁了,他自然就不会揪着你不放了。”
“雍王殿下,你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赫连嗣华叹了口气:“只要我活着,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一旦他起了那心思,我就必死无疑,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最后拼上一次,鹿死谁手搏一搏吧!”
“可能我确实是不懂你们那些弯弯绕。”
李存孝不是不懂,只不过是他没经历过这些事而已,不管是李家还是路家,从来都是父慈子孝的样子,谁也没把权力当回事,尤其是路朝歌那种淡漠权力的性子,让李家的孩子学到了很多东西,虽然说知足常乐有些过,但是目前为止李家的两个孩子,没谁因为那点权利而急鼻子酸脸。
“这么多年,我和我大哥没因为那点事红过脸。”
李存孝说道:“你们那一套可能在我们家里不存在吧!”
“你们这一辈人不会,不代表下一辈人不会。”
赫连嗣华说道:“雍王殿下,你永远不要小看了那可叫权利的野心,食髓知味啊!”
“这个成语我明白。”
李存孝喝了一口茶:“可能以后真的会生吧!
但那不是我现在该操心的,头疼也是我爹和我二叔,而不是我这个闲王。”
“那是自然。”
秋玉书接过话头:“殿下您就想着怎么开心就好,至于其他的烦心事,自然有人为您操心了。”
“秋大人,我这个婚事,要是下聘礼,需要多少?”
李存孝想起了自己的婚事。
“您下聘的规格可是最高的。”
秋玉书说道:“这个一时半刻我也说不清楚,等我回了衙门,给你写一份礼单,到时候您过目,东西不需要您操心,礼部自然会帮你准备。”
“我就是随便问问。”
李存孝说道:“过两天我要去江南那边,去的时候是不是要准备些东西。”
“您放心,少将军临出的时候都交代过了。”
秋玉书说道:“王爷您的仪仗、銮驾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