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啊!
我的仇人能从长安城排到怀远城,就倭国人那点恨意,给我挠痒痒都算不上。”
“您还真是豁达。”
曲灿伊笑着说道:“老奴若是让这么多人恨上了,我估计我连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我这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路朝歌说道:“你就是没习惯这种到处是仇人的感觉,我早就习惯了,要是没有几个仇人恨我,我活的还不自在呢!
恨我的世家权贵越多,说明老子被百姓越是认可,只要百姓认可我路朝歌,世家权贵算个屁啊!”
“老曲,你要记住了,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被所有人喜欢。”
路朝歌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去让每个人都喜欢你,做好自己的事,总是会有人喜欢你的。”
“老奴伺候好陛下就行。”
曲灿伊说道:“至于其他人喜不喜欢老奴,想来也是无关紧要的。”
“对。”
路朝歌点了点头:“咱又不是真金白银,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呢!”
“老曲,你今年六十几了?”
路朝歌问道。
“老奴才四十六。”
曲灿伊说道:“显老而已。”
“看着真不像是四十六。”
路朝歌笑着说道:“我一直以为你都六十多了呢!
四十多还不错,还能在我大哥身边伺候十多年时间,挺好的。”
“能在陛下身边伺候,当是天下第一美差。”
曲灿伊笑着说道:“之前陛下给了封赏,等我死了就葬在陛下的皇陵边上,到了下面也能伺候陛下。”
这是那次清理皇宫内残留的‘天地院’的时候,李朝宗承诺他的,死后葬在皇陵边上,这对于一个太监来说,那简直就是莫大的荣耀了,这是来自大明皇帝的肯定。
“你是个忠心的。”
路朝歌点了点头:“在我大哥身边好好做事,他不会亏待你的,他这个人对下面的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宽容的,只要别犯原则性错误,小问题他基本上不会追究,比我强多了。”
“二爷,您也是心善的。”
曲灿伊说道:“只不过是有些人见不得您好,到处给您造谣,这要是换上那位脾气暴躁些的主,死的人多了去了。”
“其实挺好理解的。”
路朝歌说道:“同样都是权贵,凭什么我路朝歌过的这么好,他们就过的不好,还要被我不断的打压,时间长了,这些人自然要诋毁我,让我的日子也过的不舒心,这样他们就能从精神层面高兴不少。”
“不过,我还是挺能理解他们的。”
路朝歌笑了笑继续说道:“毕竟他们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我也是权贵,是大明最顶尖的权贵,我的日子为什么就过的那么好,他们怎么过的就那么不如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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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心里装的都是国家,是百姓。”
曲灿伊说道:“他们心里装的只有家族,什么好处都想往自己家里面划拉,国家和百姓他们看都不会正眼看,两相比较之下,您的心胸自然会让您的日子过的更舒服。”
“这人的心胸一宽广,好日子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路朝歌说道:“这就告诉我们,人还是心胸宽广点比较好。
但是有些事不能心胸宽广,这一定要分清楚。”
对,不是什么事都要心胸宽广的,就比如报仇这件事上,路朝歌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别管多小的仇,路朝歌给你记得牢牢的,早晚都得把这个仇给报了。
“是,您分的是最清楚的。”
曲灿伊赶紧接茬道:“当年陛下血战巍宁关,您在西域喝风吃沙,如今这霍拓国有此一遭,就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为什么打霍拓国,他路朝歌心里最清楚,报仇不过就是借口罢了,占领霍拓国以及霍拓国地下的石油才是真实目的,就路朝歌这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若是单纯的打一个国家,哪怕是有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