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竟择家大业大的不缺那点银子,但是李存宁是真的缺银子,别看他是一国太子殿下,但是用银子的地方也特别多,逢年过节总是要给东宫那些人赏赐的,再加上给他那些幕僚、官员的赏赐,每年不敢说是个天文数字,那也不是个小数目。
其实路竟择一直在想办法帮李存宁赚钱,可终究是没找到个合适的赚钱路子,之前他也曾给李存宁提过一些建议,可大多都是与民争利,这一点李存宁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但是这次若是能打通霍拓国和极西之地的人做生意,这生意说句不好听的,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霍拓国本就民风彪悍,一旦有了商路,那必然是盗匪横行,就算是有大明战兵沿途护送,可也保证不了每个地方都能照顾的到,这种商队打劫一次就够千百人吃上一年半载,绝对是那种无本万利的买卖。
风险越大利益自然也就越大,想做这生意的自然也就多了,可你去哪找那么多的护卫?去哪找那么多的兵器?
但是,这对于李存宁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对于路家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凡路竟择张张嘴,李朝宗分分钟给他调拨一批兵器盔甲送到府上,至于谋反这种事,路朝歌领兵二百万,缺那百八十套盔甲了?
路竟择之所以说这件事让李存宁来处理,这不就等于是让李存宁用盔甲兵器入股嘛!
至于李存宁同意不同意的,那就不重要了,反正路竟择已经同意了,那就等于李存宁同意了,这哥几个谁惯着谁啊!
把小伙伴们送走之后,路竟择写了一封信,将这边的事和李存宁说了一遍,飞鸽传书送到冀州。
“爹,你觉得我这件事办的是不是没毛病?”
路竟择拉着路朝歌在院子里遛弯。
“挺好的。”
路朝歌点了点头:“你大哥这两年日子不好过,国库一年拨给你大哥的银子是有数的,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意调拨国库的银子,除非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大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
路竟择说道:“手里有粮心中不慌,我和我二哥日子过的倒是滋润了,可就是苦了我大哥了,人人都说这太子好,可太子的苦谁知道啊!
之前我去清点过一次我大哥的内帑,除了一些特别值钱但是不能当钱花的物件,金银加起来可能连十万两都不到,连我都觉得我大哥可怜,一国太子啊!
连十万两都没有。”
“你没给你大哥送点银子?”
路朝歌问道。
“我又不像某些人,有私房钱。”
路竟择看了自己老爹一眼:“我可是听人说了,某些人可是给我大伯塞了不少银子,这要是让我娘知道了,某些人今晚上就只能跟我睡喽!”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路朝歌确实给李朝宗塞了不少银票,他也是嫌弃李朝宗实在是太穷了。
“长安城的事,我不知道的很少。”
路竟择得意的看着自己老爹:“你和大伯有锦衣卫,就不能让我大哥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渠道了?”
“你说的风云尉啊?”
路朝歌挑衅的冲着路竟择挑了挑眉:“你以为你们哥仨那点破事,我和你大伯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路竟择后退半步看着自己老爹:“你和我大伯是不是查我们哥仨了?”
“我的傻儿子。”
路朝歌将路竟择拎了回来:“你都说了,长安城你不知道的事少,那你觉得长安的事有什么是我和你大伯不知道的呢?”
“风云尉,其实挺不错的。”
路朝歌继续说道:“倒是把长安城的消息掌握的挺好的,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吧!
帮你们打探点消息倒是足够了,将来并入锦衣卫就是了。”
“凭啥?”
路竟择眼睛瞪的老大:“那是我大哥和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我花老多银子进去了。”
“将来整个大明都是你大哥的。”
路朝歌说道:“有没有这个风云尉你觉得重要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