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长时间没烤羊了,感觉我的手艺都生疏了。”
“行。”
杨宗保吹了个口哨,他的战马颠颠跑了过来:“你身上有银子吗?”
“给。”
路竟择将荷包扔给了杨宗保:“荷包给我拿回来,这是语初给我绣的,全天下仅此一个。”
“有什么可炫耀的。”
杨宗保看了看荷包:“绣的还挺好看的,这两只肥鸭应该能挺好吃。”
“那是鸳鸯、鸳鸯。”
路竟择喊道:“怎么看也不像是鸭子吧!
你是什么眼光啊!”
“晚上有口福喽!”
郑莛籍又躺回了粮车:“到点吃饭了喊我哈!
我睡一会儿。”
“你睡吧!”
路竟择说道:“我带人去前面看看。”
前路有斥候探路,根本就不需要他去,他不过就是闲不住而已,在马车上躺了那么久,也该下地活动活动了。
于吉昌见路竟择带了几个人离开,赶紧叫人跟了上去,不管会不会出事,身为路朝歌的亲军将军,保护路竟择都是必须的,亲兵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马车又向前行进了三十余里,也到了该安营扎寨的时候了,杨宗保骑着马拎着两只羊也回来了,这边架起了篝火,路竟择叫人去将羊收拾了出来,架在火上开始烤羊。
“今晚上有口福了。”
于吉昌走了过来:“你这烤羊的手艺,你爹在我面前提过好几次,这还是第一次吃到。”
“平时无聊的时候瞎弄的。”
路竟择说道:“我爹你也知道,平时比较懒,做饭倒是勤快,但是这烤羊太麻烦,他不喜欢弄,我就自己弄呗!
谁让我嘴馋呢!”
“行,这嘴馋也有嘴馋的好处。”
于吉昌笑着说道:“这自己动手就是比求人强。”
“那是啊!”
路竟择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求我爹一次多费劲,那老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懒。”
“你爹那不是懒,人家那叫偷得浮生半日闲。”
于吉昌笑着说道:“这是你爹和我说的。”
“我爹说的你也信。”
路竟择说道:“他是真的懒而已,只不过在你们面前不好展现出来。”
路朝歌的懒是出了名的,在家的时候人家是这么舒服怎么来,至于外面的人怎么说他,他压根就不放在心里,人家活的就是一个洒脱,至于别人怎么看他,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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