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路朝歌喊道:“我和上面坐着的那个人不熟,和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要回家,你们赶紧放开我。”
“少将军,你先受着。”
郑洞国说道:“在我挨板子之前,你先帮我让陛下消消气。”
说着,他和唐虎臣一起用力,直接将路朝歌给扔了出去,扔完人两人转身就走。
路朝歌这一落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可他始终是慢了一步,郑洞国和唐虎臣刚出了大殿,迎头就看见了气势汹汹走过来的谢灵韵,两人赶紧退到一旁躬身行礼。
路朝歌看着眼前那四敞大开的大门,只要他冲出去,他就自由了,他今天就不用挨揍了。
可这脚还没迈出大门,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迎头抽了过来,路朝歌迅后退两步,算是勉强躲了过去,他不抬头都知道谁来了。
“你们两口子要干什么啊!”
路朝歌后退几步:“我刚回来,你们又要打我,我招谁惹谁了?”
“关门。”
谢灵韵走进大殿:“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我告诉你,这是上朝的地方,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路朝歌说道:“后宫不得干政,在你的寝殿你打我无所谓,但是这里不行,你在这打我,就是对朝廷大臣动手,你对大臣动手,那就是后宫干政。”
“今天我不干政,我只打你。”
谢灵韵扬起手中‘父慈子孝’棍,照着路朝歌的屁股就抡了过去:“让你去泉州盯着点,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
路朝歌屁股上挨了一下:“我不就是去临时营地看了看?剩下的我什么也没干。”
“那你干的还少?”
谢灵韵又抽了路朝歌一棍子:“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战场上打生打死的,我虽然担心你,但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下去,我知道你的本事,战场之上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可是瘟疫是闹着玩的吗?一个不好感染了,你小命都没了,你不为自己想想,是不是也为家里人想想?这么多人担心你,你想没想过我们这些家人。”
“我……我……我……”
路朝歌‘我’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主要是他也确实就单纯的想看看临时营地的情况。
“你说你,万一要是出了点事,我们这些家人得多伤心。”
谢灵韵追着路朝歌就是一顿揍:“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李朝宗,你管管你媳妇。”
路朝歌被打了也不敢还手:“你就站那看她打我是不是?”
“我确实不能就这么看着。”
李朝宗点了点头走下了御阶,将身上的龙袍扒了下来:“今天,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你经常说的,男女混合双打。”
路朝歌这边在挨揍,偏殿那边倒是挺热闹,主要是郑洞国和唐虎臣回来了,文臣那边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武将这边热闹啊!
“老郑、老唐,快过来。”
杨延昭这憨货你别看他平时憨了吧唧的,可他绝对是个喜欢热闹的主。
“好久不见啊!”
郑洞国笑着说道。
“叙旧之事以后再说。”
杨延昭将两人拽了过来:“咱们现在打个赌,朝歌在大殿那边,能不能打得过陛下和娘娘,赌一顿状元楼的。”
“那还赌个屁。”
唐虎臣说道:“肯定打不过啊!”
“该下注下注啊!”
杨延昭说道:“反正最后有人解决问题就是了。”
“老杨,你学坏了。”
郑洞国笑着说道。
这帮人压根不用下注,路朝歌挨揍板上钉钉的事。
“恭叔大将军,一起来啊!”
杨延昭别看他憨厚,但是人家这么多年和路朝歌在一起,该学的圆滑之术,人家也学了一些。
“我就不了。”
恭叔进现在其实挺尴尬的,回到长安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