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还要收拾我儿子,一点不让老子省心,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玩意。”
“你要不是一脸得意的说出这句话,我就信你。”
郑洞国说道:“路朝歌,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还这么坦然的?”
“天生的。”
路朝歌想了想:“主要是不要脸有好处啊!”
“什么好处?”
唐虎臣问道。
“不要脸的人一般都处于不败之地。”
路朝歌说道:“你看看我,我什么时候输过?就因为我不要脸。”
“陈杞,外面那些人吃的和咱们大明战兵是一样的吗?”
路朝歌又想起了那些扶南国的壮丁。
“他们的国力撑不住。”
陈杞说道:“扶南国那边出多少银子,他们的待遇就有多少,咱们是一天两炖肉,他们三天能吃上一顿肉就不错了,不过这已经很好了,至少有肉吃不是,反正他们的银子咱一文钱没克扣,吃不吃的饱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和咱们可没关系,而且他们有自己的军需官,听说是芈涵衍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猫腻。”
“到时候让芈涵衍自己查查。”
路朝歌想了想:“既然扶南国这么支持熊祥新,不应该舍不得掏银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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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
陈杞说道:“军费也敢做手脚?”
“有什么不敢的。”
郑洞国说道:“你也就是见得的少,当年前楚的军费,哪一年不是被一层层盘剥的,四疆的军费都有所短缺,更别说各地的驻军了。”
“反正我是没经历过。”
陈杞从进入军队开始,就一直在大明军效力,大明军什么时候拖欠过一文钱的军费了?别说是军费了,粮草运输到地方之后,但凡少了一担粮食,你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自康嘉福以下有一个算一个,该收拾谁也跑不了。
大明的军费是半年放一次,每次都是从户部出,经过兵部核对之后,在送往各地,在运输途中,每经过一地,当地的知府必须核对金银数量,甲地和乙地之间若是对不上账,那就对不起了,从头开始挨个查,查到谁谁死,除非这里面有别的事,不然没什么可说的。
“大明什么都能欠,但是军费军队不会。”
路朝歌说道:“至于扶南国的军费……这里面肯定有事。”
“那和咱们也没关系。”
郑洞国说道:“咱们管好自己就是了,一个国家一个活法,扶南国说到底就是个藩属,和咱大明怎么能比。”
“吃饱了喝足了,回家。”
吃饱了的路朝歌将碗筷一放:“陈杞,扶南国那边的训练,实在不行稍微放低一些,我刚才走过来看了一圈,感觉他们有点扛不住了。”
“我们都能扛得住,他们扛不住?”
陈杞说道:“当年,咱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啊……不是。”
唐虎臣摇了摇头:“你,是这么过来的,我们三个没这么练过。”
陈杞看了看对面的三位,路朝歌是领军大将军,虽然他也跟着新兵一起训练过,但是人家说跑就跑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这么高强度的训练,郑洞国属于是空降就是领军将军,唐虎臣是最早跟李朝宗混的,还真都没遭过罪。
“合着,咱们四个里面就我是一步一步练上来的是吧!”
陈杞才现这不对劲的地方。
“那么办法。”
路朝歌说道:“我是当时凉州第一个将军,老郑是前楚将门代表,老唐跟我大哥混的最早。”
“不愿意跟你们这样的人唠嗑。”
陈杞说道:“那他们的训练强度稍微放松一些?”
“少放一些吧!”
路朝歌想了想:“别把人给练废了,训练结束之后,最少要留下八万人,我给你两万人的伤亡名额,够你折腾了吧!”
大明战兵的训练伤亡率其实没那么高,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