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这么死。”
“我知道,朝歌,我都知道。”
郑洞国将书扔到了一旁蹲下身子:“我们这些人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可是这就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接下来你要看到的死人会更多,若是瘟疫不能早些解决,死的就不是这十几二十万人了。”
“我都知道。”
路朝歌说道:“可是,我真的是于心不忍,看着这么多人死去。”
“好了,朝歌。”
郑洞国无奈的将路朝歌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咱们去吃饭吧!
这些事你就别想了,有孔家的那些人在,我相信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吃饭吧!”
路朝歌叹了口气:“你们都各自回营帐吧!
尽可能的少聚集。”
“是。”
众人应了一声后便退了中军帐。
郑洞国叫人将两人的吃食送了进来,两人相对而坐,路朝歌看着餐盘里的肉和米饭。
“那边,吃的也和我们一样吗?”
路朝歌问道。
“一样的。”
郑洞国说道:“我们吃什么,营地里面的人就吃什么,一起做出来也方便一些。”
“行,吃点好的抵抗力也能强一些。”
路朝歌说道:“卓彬炳这一次真是触碰了我的底线了,这一次他真是该死了。”
“他确实是该死。”
郑洞国说道:“这一次他不仅仅是触碰了你的底线,同样触碰了我们所有人的底线,我现在就期盼他能扛过这次瘟疫,期盼他能等到我们带着大军赶过去,然后亲手抓住他,让他不得好死。”
“郑将军,营地外有人要见你。”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走了进来。
“见我?”
郑洞国愣了一下:“谁啊?”
这个时候能来见路朝歌的人不多,长安城那边来人的可能性不太大,李朝宗都说了,这边有路朝歌在,他根本就不会管这边的事,甚至不会派人来询问路朝歌这边事情的进程,这就是绝对的信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