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咱陛下心胸宽广呢!”
钱谦益说道:“你换成了谁,开国之后的武将基本上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主要是有那个货在。”
郑洞国的声音在营帐外响了起来:“只要他在,你们就不用担心什么功高震主,就你们的功劳加在一起,能有那货的功劳大?”
“你出了干什么?”
杜浩穰问道:“少将军可是有命令,你必须单独进行隔离,你最好离我们远点,要不然等少将军来了,我们可就去告状了。”
“你们能不能有点人性。”
郑洞国说道:“我一个人在中军帐很无聊的,之前你们不是最喜欢往我那跑吗?”
“那不是因为你那有好酒吗?”
胡大棠说道:“现在也没有好酒了,我们还往你那跑个什么劲啊!
更何况,咱们少将军可是说过了,你不能和我们过多接触。”
“那也没说不接触啊!”
郑洞国说道:“咱们就聊聊天也不行啊!”
“不行。”
营帐内的一众人齐声道:“你赶紧回去吧!”
“靠!”
郑洞国彻底对这帮人死心了,一帮忘恩负义的家伙,以后有好酒也不给他们喝了。
男人的小心眼有时候就是这个德行,不会上升到什么你死我活,但是有好东西以后绝对不分享了。
三天之后,路朝歌抵达西江道战兵大营,因为路朝歌的命令,所有人都待在了自己的营帐,并没有人出来迎接路朝歌,现在也不是在乎这些东西的时候。
“情况怎么样了?”
进了中军帐,路朝歌开口问道。
“死了上万人了。”
郑洞国说道:“死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无所谓,但是大明的百姓每天都在死,小孔先生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
“这件事着急也没用。”
路朝歌说道:“现在江南四道之内,有没有爆瘟疫的征兆。”
“没有。”
郑洞国说道:“防患的还算及时,各地的巡防队很好的控制了外流的泉州人。”
“哦!
对了。”
路朝歌笑眯眯的看向郑洞国:“你不提这件事我还忘了呢!
你丫的干政了。”
“我靠,果然躲不过。”
郑洞国说道:“那你说怎么处理吧!
我都认了。”
“现在处理你?我有病啊!”
路朝歌说道:“就把你拽出去打一顿,那岂不是便宜你了?你等着吧!
等这件事处理好了之后,我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我得当着他们的面打你的屁股,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个大人。”
“朝歌,你至于吗?”
郑洞国说道:“你不就是杀鸡儆猴嘛!
说的那么龌龊干什么?”
“果然被你猜中了。”
路朝歌说道:“不管怎么说,文不掌军武不干政这是死规定,虽然你这是事急从权,情有可原,但规矩就是规矩,你理解吧!”
其实,路朝歌对这件事是很矛盾的,郑洞国的做法绝对没错,应变的也算是及时,但终究是触碰了规矩,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但是该给的赏赐一样不会少。
“理解,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郑洞国说道:“但是咱哥俩说好了,你可不能打死我哈!”
“你有病吧!”
路朝歌说道:“我还真能往死里打你啊!
意思一下就得了,到时候你跟我演场戏,你就狡辩一下,我随便打几下就过去了。”
“那就行。”
郑洞国说道:“朝歌,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路朝歌说道:“咱哥俩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这次瘟疫的事解决了之后,我想回长安城。”
郑洞国说道:“这几年领边在外,总是和我媳妇聚少离多的,关键是我姑娘一天天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