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说道:“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我这一直拖着,不就是为了让您看个热闹嘛!”
“那就宣判吧!”
路朝歌说道。
“是。”
墨玉成应了一声,随后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了案几上:“肃静。”
“犯人裴氏振宇,倒卖粮食国难财,人证物证俱全,判,秋后问斩。”
墨玉成的宣判简明扼要,省略了很多不该有的东西,主要是他知道路朝歌不喜欢听那些子曰诗云:“待案卷送往刑部核验,核验之后,行刑。”
“大人,我儿罪不至死啊!”
裴子玉听到判词,直接喊了出来:“大人,我儿倒卖粮食不假,可倒卖的不是军粮也不是官粮,最多就是流放。”
“国难财啊!”
路朝歌站起身,左手抓着将军刀,缓缓走向裴振宇:“若是国难财的人都不该死,那该死的人就是我路朝歌了,该死的就是我大哥了。”
说话间,路朝歌缓缓抽出将军刀,停在了裴振宇面前:“裴振宇,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殿下,墨大人判的是核验核验之后,才能问斩。”
裴振宇此时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但是在求生欲望以及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番。
“我在这,就不需要刑部核验了。”
路朝歌慢慢的举起战刀:“你知道,为什么我大哥会说,我在这边,他懒得管吗?因为我就是除了他可以代表大明国法的那个人。”
“殿下,且慢动手。”
大门外的裴子玉高声喊道:“我裴家愿出银子买我儿一条命。”
“银子?买命?”
路朝歌突然笑了起来,看向了裴子玉:“我大明什么时候能用银子买命了?好像就算是凉州时期,也没有人能用银子买命吧!”
“殿下,您说个数。”
裴子玉说道:“只要你说,我裴家就一定能拿出来。”
“刷……”
战刀落下,裴振宇人头落地,路朝歌战刀入鞘:“裴子玉,还把大明当前楚呢?”
“儿啊……”
裴子玉看到自己儿子人头落地,一声哀嚎便昏死了过去。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
路朝歌看向大门外:“在大明,触犯国法就要受罚,不管你什么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别想用银子给自己脱罪,我大明不缺这样的赃银。”
“裴家人,我在告诉你们一声。”
路朝歌看向了在场的裴家人:“我给裴锦舒脸,那是因为他是我未来的侄媳妇,你们裴家人在我这里屁都算不上,要是你们裴家还不知道收敛,我不介意把你们裴家里里外外杀个鸡犬不留。”
收起战刀的路朝歌看向墨玉成:“今天判的不错,我出去西江了,裴家人要是再敢嘚瑟,翻了他。”
“下官,遵旨。”
墨玉成躬身行礼,他为什么说‘遵旨’?因为路朝歌能代行皇权,这是李朝宗给他的特权。
路朝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道府衙门,此时衙门外路朝歌的亲军已经在此等待,路朝歌登上马车,回头看了一眼道府衙门外的百姓。
“父老乡亲们,我大明立国最重要的就是公平。”
路朝歌朗声道:“不管是谁触犯了国法,在大明国法面前,都是一视同仁,谁也逃不了。”
说完,路朝歌钻进了马车,这刚钻进马车,就看见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的孔知安。
“唉唉唉……”
路朝歌轻轻的踢了孔知安几脚:“起来起来,你好歹也是个老神仙一样的人物,能不能有点形象。”
“什么形象?”
孔知安打着哈欠坐了起来:“你平时不也从来没注意过形象吗?咱俩谁也别说谁。”
“老头子,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路朝歌说道:“你真有办法控制瘟疫吗?”
“现在还不知道。”
孔知安说道:“但若是我没有办法,那整个大明就真的没人有办法了,我要看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