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等了。”
“你大伯不是给那些考生补助了吗?”
路朝歌又说道:“一个人给了十两银子是吧!”
“我去的。”
路竟择叹了口气:“是以我大哥的名义给的,也算是给我大哥拉一波好感吧!”
“明年可不能这么整了。”
路朝歌说道:“这科举和全军大比还是要分开,要不然又像今年这样就不好了。”
“立国第一年,怎么开心怎么来呗!”
路竟择说道:“爹,泉州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
路朝歌说道:“军报也没传过来,我还能随便乱猜吗?”
“我在你书房,看了那个孟建潼的信,我感觉不稳妥。”
路竟择说道:“若是,这件事让姓卓的知道了,他没准就给郑将军下套了,你要不要提醒一下郑将军?”
“你能看出来的事,你以为他看不出来?”
路朝歌笑着说道:“在这帮老家伙的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罢了,真正的战场你还没见识过呢!
大比武不过就是开胃菜而已,你若是见识过了真正的战场,你就会知道,你学的东西远远不够。”
“爹,我知道了。”
路竟择说道:“爹,你说,泉州那边要打多久啊?”
“最多两个月吧!”
路朝歌说道:“其实没什么可打的,现在红杉军要撤离到南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要撤离就不会再泉州和我们拉扯太长时间,一切战略战术都会围绕着撤离展开,就是防御防御在防御,至于反攻……想想就好了,大明兵强马壮的,打不死他们。”
“爹,其实我闹不明白,红杉军就算是撤离到南疆,也没意义啊!”
路竟择说道:“你看哈!
他姓卓的不是中原正统,就算是能打回来,他也坐不得那个位置,难道他不知道吗?他图什么啊!”
“儿子,你说马上死和挣扎一下再死,你选哪个?”
路朝歌问道。
“那我肯定选挣扎一下再死啊!”
路竟择说道:“挣扎一下,没准还有翻盘的机会呢!”
“同理。”
路朝歌说道:“姓卓的不是不知道他会被利用,但是留在泉州可能立即就会死,所以他选择了在挣扎一下,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也许还有机会。”
“可大明是个新建立的王朝,属于是一个王朝最能打的时期。”
路竟择说道:“经济和政治未必是最鼎盛的,但是一定是最能打的,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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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不就是这样吗?就像是溺水的人。”
路朝歌说道:“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会拼命的抓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抓住就会死,抓住了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毫无意义的挣扎。”
路竟择学着路朝歌的模样叹了口气:“何必呢!
死在泉州也好过当他乡之鬼不是吗?”
“没准人家真能在南疆杀出一条血路呢!”
路朝歌笑着说道:“人活着就是为了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的,当年我和你大伯起兵的时候,有几个人看好我们呢?都觉得我们是昙花一现,早晚会被朝廷的大军剿灭,可我和你大伯两个人,带着那些舍生忘死的战兵,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们,我们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质疑的,我们也可以成功。”
“那你当年就没想过失败吗?”
路竟择说道。
“不敢想。”
路朝歌说道:“我和你大伯当年没有退路,要么问鼎天下要么被挫骨扬灰,所以我们不敢想失败了会怎么样,我们就奔着一个方向使劲跑,只要我们跑赢了所有人,我们就成功了。”
“爹爹当年一定很苦吧?”
路嘉卉才不会管什么天下不天下的,他就觉得自己爹爹当年一定很累。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