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臣明白。”
吐谷浑知道,这已经是大明皇帝最后的仁慈了,他不可能要求太多了,更何况那些小妾所生的孩子,在他的眼里算不得孩子。
“带下去吧!”
李朝宗挥了挥手:“先送他们回礼部酒楼休息,旁支庶出关进刑部大牢,待大比武之后处理。”
“是。”
夏侯仲德应道。
人被带了下去,李朝宗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也没怎么休息,现在这用茶盏喝茶根本不过瘾。
李朝宗看了一眼路朝歌抱着的大茶壶,起身来到路朝歌面前,一把抢过路朝歌的大茶壶‘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慢点喝,别呛死你。”
路朝歌看了一眼李朝宗。
喝舒服的李朝宗将茶壶塞回了路朝歌的手里:“开始吧!
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
“传令。”
路朝歌来到观礼台边缘:“全军大比正式开始,第一项,骑射移动靶。”
“嗯?”
随着路朝歌命令的传达,所有人都看向了路朝歌,原本第一项确实是骑射不假,但那是固定靶,怎么就突然变成移动靶了?
“朝歌,怎么改了?”
李朝宗问道。
“没有,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泄。”
路朝歌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所以,他们就倒霉去吧!”
骑射移动靶和固定靶那完全是两回事,这一项最吃亏的就是重甲军,本来骑射就不怎么擅长,现在改成移动靶,估计垫底就是他们了。
最不当回事的,反倒是休屠渤尼的亲卫,他们知道了第一项之后一脸的轻松,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路竟择五六岁就骑马,大家都觉得很了不起了,人家草原上的孩子,五六岁就骑马的比比皆是,策马奔腾也不是难事。
“那你这临时改变比赛项目,是不是不合适?”
李朝宗说道:“毕竟大家都没准备。”
“大哥,打仗谁还让你准备好啊?”
路朝歌说道:“战兵,要应对随时生的各种情况,你知道的,战场上形式多变的,谁知道哪里冒出一个奇兵什么的,对不对?”
“道理倒是这个道理。”
李朝宗说道:“但是也不至于吧!
早一天说也行啊!”
“没必要。”
路朝歌扭了扭脖子:“玩的就是突然袭击,受不了可以弃权啊!”
移动靶很快被准备好了,一匹匹驽马之上驮着草把。
第一支上场的是贾文和率领的飞骑军,这支军队骑射算是不错的,但是面对移动靶,就不一定了。
三百多人开始挑选自己的战弓,这些战弓都是兵部那边准备的,他们自己的弓是不可以用的,就是为了增加难度。
“大哥,来比比啊!”
路朝歌看向了李朝宗问道。
“比什么?”
李朝宗问道。
“一人二十支羽箭。”
路朝歌笑着说道:“谁射中的人多谁就算赢,也算是给他们增加一些干扰,战场上羽箭横飞的,突然飞出来一支羽箭不奇怪吧!”
“确实不奇怪。”
李朝宗笑着说道:“曲灿伊,准备两壶羽箭,把箭头都拆掉,再拿两把老式战弓。”
“我要复合弓。”
路朝歌说道:“我本来就没准头。”
路朝歌的箭术和他的字一样烂,你都不如让他扔飞刀来的实在。
很快,两把战弓和两壶羽箭拿了过来,李朝宗还是习惯用老式战弓,复合弓他确实用过几次,但是他个人感觉不如老式战弓用起来舒服。
很快,一声号角响起,三百骑兵跃马而出,长长的跑道之上顿时扬起尘烟,三百人齐出,张弓搭箭瞄准了远处的移动靶,而观礼台上,李朝宗和路朝歌两人同样张弓搭箭,路朝歌箭术不行,但是他那姿势很专业。
战马飞驰而过,这哥俩手里的羽箭不断飞出,曲灿伊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