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
白小白说道:“我们大明的将军没那么复杂,有本事的你就上,没本事的你就下,就这么简单,我们也不用担心后继无人,我们的武院有数不清的青年才俊,他们足够支撑起未来大明的军队。”
“你们就不为家族后代想想?”
于景泽说道:“他们要是没了军权,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呗!”
谢玉堂说道:“我们都有爵位在身,世袭罔替的那种,每个月陛下给的银子,够一家老小养活自己了,你要是想当将军,那你自己凭本事,要不然就不上战场祸害人,祸害了自己不说,还祸害了身边的将士。”
“你们是这么想的,不见得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于景泽说道:“据我所知,路朝歌的儿子,如今已经是从二品的将军了,这不和大楚有什么区别?”
“那你消息可有点落后了。”
谢玉堂笑着说道:“我们陛下说了,这次若是太子十尉在全军大比武能进前十名,人家就提正二品了。”
“这对你们来说公平吗?”
于景泽问道。
“就这么跟你说吧!”
谢玉堂想了想:“小郡王从出生的那天起,他的人生就已经被规划的清清楚楚了,他最后就是接我们少将军的班,他可以不领兵打仗,他甚至可以不上战场,但是他必须是太子殿下的少将军,这种事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百万大军交给谁也不行,但是交给路家人就没问题,而且小郡王也不是要吃一辈子干饭的,你们的儿子五六岁的时候还在嘻嘻哈哈,我们的小郡王五岁,已经开始为了将来能接他爹的班做准备了,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他一定可以扛起未来大明的军旗。”
“有些想当然了吧!”
于景泽说道。
“有些事没必要觉得是不是想当然。”
谢玉堂说道:“若是等他成年了,他达不到少将军的预期,他自然而然的会变成一个富家子弟,我们少将军也不会拿军队开玩笑的。”
“也许终究会变成曾经的样子。”
于景泽说道。
“那你是想多了。”
白小白说道:“多了我不敢说,未来十年之内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少将军还年轻,太子殿下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少将军深深的影响着,他的施政方向也会像我们陛下和他二叔,未来的十年,未必是大明最好的十年,但一定是大明展最快的十年,等十年之后,谁还会记得举荐制?”
也别怪这帮将军们盲目自信,他们一直坚信,如今的大明一定是最好的大明,未来的大明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当天晚上,晋州城被肃清,所有敌军士卒被从晋州城内带了出来,直接就地进行看押,待甄别之后,在放走。
第二天,谢玉堂派出一队战兵,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两人前往益阳港,路朝歌在那里等着他们。
而那位吵着要见路朝歌的人,并没有因为谢玉堂的拒绝而死心,他从谢玉堂那领了五百两银子之后,就跟在了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的车队后面,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一定要见到路朝歌才肯罢休。
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的战兵自然也现了他,不过看在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也就没多搭理他,人家是自由人,想去什么地方是人家的自由,没准就是跟他们顺路,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和你只是顺路而已,就把人家抓起来吧!
数日之后,车队抵达益阳港,而此时的路朝歌还在为放走了刘子腾而懊恼,不过他懊恼也只是折磨自己,可不会对下面的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少将军,既然人都跑了,那就跑了吧!”
从兰溪港赶到益阳港的魏子邦给路朝歌端来了午饭:“你这么折磨自己何必呢?就算是你把自己折磨疯了,人也回不来了。”
“就是闹心。”
路朝歌说道:“居然让他给跑了,吹了这么多年的牛,到最后自己成了笑话了。”
“您也不是能掐会算。”
魏子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