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早点打开城门,你们也能少死一些人。”
“胡说。”
士卒喊道:“我们陛下依旧坚守在冀州城。”
“这话也就你们自己信。”
谢玉堂说道:“你们从一开始就是弃子,你们坚守的意义就是为刘子腾的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现在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在坚守真的没有必要了,你们的存粮还能坚持几天?存粮没了之后你们吃什么?连吃喝都保证不了,你们还坚持什么呢?”
“放屁,我们存粮无数。”
士卒喊道:“能坚持到你们大明坚持不下去为止,你就断了让我们投降的心思吧!”
“你是于景泽的亲兵,还是卢建霖的亲兵啊?”
谢玉堂看出来了,答话这小子绝对是于景泽和卢建霖某一人的亲兵,要不然不可能这么维护这两人。
“与你何干。”
士卒喊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有本事就打过来,看看你们凉州军,能不能攻破我们这固若金汤的晋州城。”
没错,就是凉州军,刘子腾不承认大明的存在,于景泽和卢建霖更不会承认,这不过就是他们自我心理安慰罢了,他们承认与否,对于大明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话我说完了,至于你会不会告诉于景泽和卢建霖,无所谓了。”
谢玉堂说道:“我也不会用人命去换一座必然会被攻破的城市,而且我也不着急,咱们慢慢等。”
说完,谢玉堂带着人离开了,至于于景泽和卢建霖能不能得到这个消息,他已经不关心了,晋州城能早点拿下来自然是好的,不能早点拿下来,那就靠着就是了,大明的军队后勤不急充足,他们拖的起。
那和谢玉堂对话的士卒虽然嘴上说的强硬,可他也不敢对于景泽和卢建霖有什么隐瞒,赶紧就像谢玉堂带过来的消息告诉了于景泽和卢建霖。
“刘子腾跑了?”
打走了自己的亲兵,卢建霖疑惑的看向于景泽:“不能吧!
他真能从路朝歌的眼皮子底下逃了?路朝歌那么痛恨刘子腾,不得十二个时辰盯着他?”
“你问我,我问谁去?”
于景泽说道:“咱俩接到的命令就是死守晋州城,他当初说的可是只要把路朝歌打退,就立刻带人过来支援我们。”
“现在的问题是,援军我们没看见。”
卢建霖说道:“但是敌人的兵马可是越来越多了。”
“李朝宗和路朝歌本来就是兵强马壮,来多少人我都不稀奇。”
于景泽说道:“现在,咱们的存粮可不多了,最多还能坚持三天时间。”
“你说,这粮食消耗的怎么就这么快呢?”
卢建霖说道:“一开始还觉得粮食不少,能坚持许久,可这才不到半个月,这存粮眼看着就见底了。”
“我们早就该料到的。”
于景泽说道:“现在可不仅仅有咱们的战兵,还有那么多青壮呢!
现在咱们就是能坚持一天是一天了,什么时候打光了,也就拉到了。”
“不如我们开城投降?”
卢建霖说道:“只要咱们投降了,凭借咱手里剩下的人马,怎么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咱在好好讨好路朝歌一番,没准就能保证家族平安无事。”
“你这梦做的比我的还好。”
于景泽说道:“路朝歌有多恨世家大族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又把晋州祸害成这样,你觉得路朝歌能放过你和我吗?还凭借我们手里的人马,你真当路朝歌是泥菩萨?你前脚投降后脚就得被他抓住大卸八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要是能守住晋州,咱俩还有一线生机,也有谈判的资本,若是连晋州城都没了,那咱俩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
卢建霖叹了口气:“你家人都安顿好了吗?”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于景泽说道:“也许是去了大明也说不定,你的家眷呢?”
“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