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除了路朝歌和李存宁两人,都必须步行,而休屠父子以及单于夫人因为暂时算是客人,所以给他们同样准备了代步的撵。
李存宁有专门的御辇,而路朝歌其实也有,只不过他压根不喜欢这东西,他更喜欢骑马。
路朝歌不坐,就便宜了路嘉卉,小丫头还是第一次坐御辇,倒是有些小兴奋。
“你坐稳了,别掉下来。”
路朝歌走在御辇旁边,笑着说道:“坐着舒服吗?”
“可舒服了。”
路嘉卉笑着说道:“爹爹,你怎么不坐啊?可好玩了。”
“我不习惯这东西。”
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喜欢,以后就给你坐吧!”
“你们一会把我姑娘送到皇后那里。”
路朝歌对几名抬御辇的小太监说道:“别走动太着急,让她多坐一会。”
“是。”
随行的小太监赶紧应道。
进了宫城没多久,路嘉卉就和路朝歌分开了,她要去谢灵韵那里,而路朝歌他们则要去大殿,李朝宗和一众文武百官都在大殿内等着他们呢!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东宫属官离开,礼部官员引领着众人来到了大殿。
路朝歌和李存宁两人率先进入大殿。
“陛下,休屠父子已在殿外等候。”
李存宁躬身行礼。
“朝歌,有什么感觉吗?”
李朝宗冲着李存宁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先站到一旁去了。
“我也说不好啊!”
路朝歌挠了挠头:“我最担心的是,这件事和‘天地院’有牵扯,这些年,但凡和‘天地院’有所牵扯的事,就没有一件好事,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就是‘天地院’在背后指使的,我们也不能捕风捉影,若是就这么贸然的处理了休屠部,那名声可就臭大街了,我的名声无所谓,但是大明的名声可不能坏了。”
“我叫人去查那个叫王大陶的人了。”
李朝宗说道:“想来很快就能有消息传回来,我们在等等看,你让夏侯那边多盯着点休屠部,若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那就没必要客气,总不能让他们坑了我大明。”
“休屠渤泥呢?”
路朝歌问道:“还是准备把他放回去吗?”
“他留下来未必有用。”
李朝宗说道:“更何况,把他放回去,若是这背后有‘天地院’的人出谋划策,那他回去之后一定会露出马脚,若是我们查不到,那就让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他的两个儿子留在这里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休屠渤泥还是要放回去,不管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人,休屠渤泥都不适合长时间留在长安城。”
“好。”
路朝歌点了点头:“我会让夏侯那边多盯着点休屠部的,我在调连山莫树进驻幽州,一旦有情况,可以及时增援上去。”
“这些事你来处理。”
李朝宗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哥俩把事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接见休屠父子。
休屠父子及其王妃四人走进大殿,冲着李朝宗单膝跪下行抚胸礼,这是草原人的最高礼仪。
“免礼,远来辛苦了。”
李朝宗抬了抬手:“此次休屠部内附,对于休屠部对于大明都是一个好消息,这也证明了我们大明才是天命所归,休屠部做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臣,也这么认为。”
休屠渤泥被路朝歌提醒了一次,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顺着李朝宗的话说就是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经过第一次北疆之战,我就已经知道了,大明才是天下中心,内附大明才是草原人唯一出路。”
休屠渤泥继续说道:“只不过他们还在做着可以和我大明相持的美梦,而臣则看到了内附大明才是大势所趋。”
“说的很好。”
李朝宗笑着说道:“内附大明,就是大明的百姓,既是大明百姓,就要过上我们大明百姓应该过的日子,我知道游牧民族向农耕的转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