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
路朝歌叹了口气:“我现在也说不好,赶紧让锦衣卫查吧!
能查明白最好,查不明白……”
“查不明白你怎么办?”
林哲言笑着问道。
“那就只能改变对休屠部的战略了。”
路朝歌说道:“查不明白也是隐患,既然是隐患,那就不能留着。”
“你要怎么做?”
林哲言问道。
“消耗。”
路朝歌说道:“把他们消耗殆尽就是了。”
“同意。”
林哲言笑着说道。
“有没有可能这本就是王嗯英计划的一部分?”
林哲言说道;“就是让你对休屠部产生怀疑,然后利用这一点,让草原人不再相信我们,彻底断了所有人内附的念头?”
“也不是没有可能。”
路朝歌想了想:“只是,现在没有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好,但是已经涉及到了‘天地院’,我们就不得不小心了,尤其是王嗯英这小子,太滑了,这么多年愣是没抓住他,而且他的行动轨迹,也从来都是无迹可寻的,这么多年那么多事,很多都是他在背后推动的,这个人绝对不能留着。”
“终于有让你头疼的人了。”
林哲言笑着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体会到了你那些对手的想法了,一个行动毫无规律,做事全凭个人喜好的人,绝对是最让人讨厌的人。”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路朝歌笑了起来:“看来,我真不是一个好人。”
“你从来就不是。”
林哲言笑着说道:“从任何敌人的角度来看你,你最好是一个死人。”
“那我应该庆幸,如今我还活着。”
路朝歌说道。
而跑了一圈的休屠布尔衣此时也回到了休屠渤泥的马车前,休屠渤泥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其实没抱太多希望,对他其实就像李朝宗对李存孝一样,开心快乐的活着就行。
“父亲,刚才大将军说我立功了。”
休屠布尔衣到底还是个孩子,心里是藏不住事的。
“哦?是吗?”
休屠渤泥笑着说道:“你立什么功了?”
休屠布尔衣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休屠渤泥耐心的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看来我的儿子,能得到大明皇帝的赏识了。”
休屠渤泥笑道:“真是了不起。”
“那是。”
休屠布尔衣得到了父亲的夸赞,心里也是极为开心的,打马再一次冲了出去。
“唉……”
休屠布尔衣刚刚离开,休屠渤泥就长长的叹了口气:“以后的日子未必好过了。”
“父亲,您的意思是,大将军怀疑我们内附是因为王嗯英的唆使?”
休屠古尔都说道。
“这件事是不是王嗯英唆使的不重要。”
休屠渤泥说道:“只要和王嗯英扯上关系,他们就必然会怀疑我们,现在我在想,要怎么证明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这件事不解释清楚,你觉得我们还有未来可言吗?”
“可这件事本来就和王嗯英没有关系。”
休屠古尔都说道:“这还需要解释吗?”
“你说没有关系没有用。”
休屠渤泥说道:“你要有东西能证明才行,路朝歌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只要让他产生了怀疑,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性格,你觉得他会让我们休屠部好过吗?”
“可若是他就这么将我们休屠部赶尽杀绝,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休屠古尔都说道:“以后草原人,谁还敢内附大明,他不会这么干的。”
“糊涂。”
休屠渤泥说道:“在路朝歌的所有部署之中,就没有让草原部落内附这一选项,这一次我们内附,对于路朝歌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意外之喜罢了,在镇疆城的时候,我曾和夏侯仲德聊过,路朝歌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