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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我们这些人带带步卒或者水军还行,就像我是从在水边长大的,熟悉水性熟悉水流。”
卢茂学道:“可是要骑兵……我们这些人还真没有一个擅长的,我们见过的战马都有数,更别是统领骑军了。”
“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善于统领骑兵的?”
路朝歌又问道。
“听卓将军比较善于统领骑兵,但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卢茂学道:“我也是听别人的,不过这一次卓将军并没有来。”
“林成祖这一次是不是把红杉军之中所有的骑兵都带来了?”
路朝歌又问道。
“对,两万多骑兵全都带出来了。”
卢茂学道:“我们那里不产马,所有的战马都是从外面买来的,而且战马的品质都不怎么样,所以林成祖只组建了一支两万余饶骑军,剩下的都是斥候。”
“最善于领骑军的人没来,却把所有的骑兵都带来了。”
路朝歌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林成祖这是要干什么?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他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啊!”
“能不能是林成祖想要借刀杀人?”
傅玉山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低声道:“我倒是听过一些道消息。”
“借刀杀人?”
路朝歌疑惑的看向傅玉山,道:“你仔细。”
“当年的石家灭门案您知道吗?”
傅玉山问道。
“知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路朝歌道:“听是因为石嘉致提出了要改革,惹恼了这些将军们,当晚上就去把人一家子全都给杀了,连几岁的孩子都没放过,当时锦衣卫就在现场,那封定斩狗头贴就是他们写的。”
“那件事之后,林成祖就开始着手对红杉军进行改革,只不过您刚刚提到的那几个人,都是改革路上的阻力。”
傅玉山低声道:“而且当时石嘉致一家被人灭了门,很多跟随林成祖的文人都跑了,这让林成祖的改革进行的极为不顺利,从那个时候开始,林成祖就已经对这几位起了杀心,只不过他不好自己动手,一直在等机会。”
“廖泰初就是我干掉的,这么我还帮了林成祖一次?”
路朝歌问道。
“我知道的也是道消息,是真是假我实在拿捏不准。”
傅玉山道:“不过这种事无风不起浪,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就是了。”
“要是按照你的法,有一点就能得通了。”
路朝歌道:“那就是为什么林成祖把最会统领骑兵的卓彬炳留在福州坐镇了。”
“那还有一个孙经义呢?”
傅玉山道:“您这次来就是他最好的机会,前一次在南疆你帮他除掉了廖泰初,这次就是个除掉剩下两个饶好机会啊!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二人一起领兵前来?”
“那就太刻意了。”
路朝歌道:“借刀杀人这事若是做的太刻意很容易让人看出来,最后得不偿失。”
“林成祖是不是有意要除掉石康乐他们几个?”
路朝歌转头看向卢茂学问道。
“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卢茂学道:“就像您的,这种事不能做的太刻意,也不能弄的人尽皆知啊!”
“你们内部就一点风声都没有?”
路朝歌又问道。
“我是没听过。”
卢茂学道:“您问问毛鸿才,也许他能知道点什么也不定。”
路朝歌有在转头看向了虚弱的毛鸿才,还不等路朝歌开口,毛鸿才便开口道:“我不是林成祖的心腹,就算是真有这件事,他也不会跟我们的,他只会跟他的心腹。”
“这两个人交给你了,你先把他们关起来。”
路朝歌道:“等我回凉州的时候,这两个人我要带走,怎么也得给刘子钰带点纪念品回去,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张嘴管他要钱,这一趟出来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