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子腾这边和路朝歌的情况差不多,两个人一个逃一个追,就这么过去了三的时间,在蓟州和丰州的交界处,路朝歌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最终路朝歌也没能追上拼了命逃跑的刘子腾,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打马继续向北而行,一之后路朝歌带着带队人马来到了谢玉堂在边界上的营地,在路朝歌追击刘子腾的前两的时间,谢玉堂带着他手下的三万余玄甲死死的拖住了刘子腾的二十万大军。
路朝歌进了大营,谢玉堂给路朝歌打来了热水洗了把脸,又叫人送来了吃食,路朝歌吃的香,谢玉堂在一旁道:“少将军,我在这和刘子腾的大军折腾了差不多两的时间,他们就开始撤退,最后撤回了大营,就再也不出来了。”
“能想到。”
路朝歌道:“我算来算去没算到刘子腾能弃车保帅,放弃了两万多战兵,甚至连阳州道都直接放弃了,我这次算是竹篮打水……”
着路朝歌一脸的苦笑,谢玉堂也差不多知道了刘子腾逃离的来龙去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家的少将军有算不到的时候。
“少将军,人不可能凡事都算无遗策的。”
谢玉堂在一旁劝慰道:“若这下事都能被您算准了,那你还领兵打什么仗,直接算算最后谁能夺了这下不就行了,你之前在凉州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不是也过吗?这个世界上最难算计的就是人心。”
“是啊!
最难算的就是人心。”
路朝歌道:“你这边情况怎么样?损失大不大?”
“我这边一切都好,损失不算。”
谢玉堂道:“这次遇到刘子腾的重骑兵了,打了一仗损失了三百多人,这几加起来一共损失了差不多五百多人吧!”
“确实不。”
路朝歌点零头,道:“刘子腾的重骑兵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
谢玉堂想了想,道:“八千重骑兵被我干掉了差不多一千两三百的样子,差不多一换四吧!
他们是重骑兵,其实那身上的盔甲达不到重甲的程度。”
“又是偷工减料。”
路朝歌道:“刘子腾手下的军队多是偷工减料,比不得我们凉州军。”
这话的时候,路朝歌还有一点骄傲,凉州的盔甲军械在送到战兵手中之前,都会有专人进行逐一检查,一千套盔甲可以允许出现最多三套残次品,一旦过三套这一千套盔甲直接打回返工,负责盔甲锻造的主官也要受到相应的惩处,若是连续出现三批返工的情况,那你该就想想你的项上人头能不能保得住了。
“报……”
一名斥候冲进中军帐,道:“刘子腾请见少将军。”
“刘子腾要见我?”
路朝歌看着斥候,道:“你确定是刘子腾?”
“打了刘字王旗。”
斥候道。
“去看看。”
路朝歌走出中军帐出了大营,就在大营外几百米的地方,刘子腾骑着高头大马,身边跟着数十名亲卫,路朝歌四处看了看,袁和通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过来,手里擎着路朝歌的大纛。
路朝歌也没带其他人,就带着袁和通缓步走出了大营,走到距离刘子腾几十米的地方,路朝歌停了下来,喊道:“刘子腾啊刘子腾,你来见我有什么事?”
“路朝歌,你没想到我能活着回到丰州吧!”
刘子腾高声道。
“我确实是没想到你能放弃两万多战兵自己跑回来。”
路朝歌道:“不过我倒是佩服你的果决,两万人放弃就放弃了,对了……还有阳州道的四万战兵和阳州道。”
“为帅者当然要果决。”
刘子腾道:“若是一味的婆婆妈妈,岂是为帅者所为?”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这些?”
路朝歌笑着问道。
“我就是想问问,堂堂凉州少将军,作出此种背信弃义的事,难道就不羞愧吗?”
刘子腾质问道。
“我羞愧个屁。”
路朝歌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