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钟飞羽,家祖钟文山请见大都督路朝歌。”
随着钟文山的名字被青年出,排队等待进入考场的考生们顿时喧闹了起来,钟文山的名字在南疆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尤其是对那些贫苦的读书人来。
“肃静……”
虞永新一声大喝,顿时让场面恢复了平静。
见钟飞羽这年轻人挺有礼貌的,虞永新便收起了战刀并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也收了战刀,虞永新回了一个礼,道:“请你告诉钟老爷,今是南疆读书饶大日子,若是相见少将军,还请过两之后道都督府。”
“我有要事与路朝歌,今必须见到他。”
钟文山那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从车上传来。
“老人家,今我家少将军真的不方便。”
虞永新耐着性子道:“还请钟先生体谅我家少将军,待我家将军得了空闲,在请老先生到都督府相见,你看如何?”
“今我是带着康州城数位大儒一起过来的。”
钟文山的声音再一次从马车内传来:“难道我们这么多大儒想见路朝歌一面都不行吗?”
“钟先生,我已经过了,今我家少将军实在是没有时间和你们见面。”
虞永新开口道:“请你带着诸位大儒现在立刻离开,不要让我们那这些当兵的难做。”
“让路朝歌过来见我。”
车内的钟文山好似失了耐性,大声呵斥道。
“我最后一次。”
虞永新眼神顿时变得阴冷了下来,道:“我家少将军乃是当朝卫国公、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总督南疆军政事,敢问车内老者你何官何职,也敢让当朝从一品的大将军来见你?”
“路朝歌好大的官威。”
钟文山大笑道:“老夫乃是南疆文坛魁,这个身份够不够?”
“南疆文坛的魁?”
虞永新冷笑道:“朝廷认证的?还是你们这些酸文假醋的文人自封的?现在离开,或者我请你们离开。”
“大胆。”
钟文山大喝道:“一个的战兵,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狂。”
“这么半你在这玩呢是不是?”
路朝歌拎着战刀走了过来,道:“不是让你把人撵走吗?”
“少将军。”
虞永新行礼道:“车内是一老者,自称南疆文坛魁。”
“魁?我还六六六呢!”
路朝歌将虞永新扒拉到了一边来到了马车前,在想上前却被马车下的钟飞羽拦住了去路。
“滚犊子。”
路朝歌一巴掌将钟飞羽给扇了出去,这一巴掌没有扇在脸上,而是扇在了钟飞羽的肩膀上,原本拦住路朝歌去聊钟飞羽只觉得双脚离地然后就飞了出去。
路朝歌走到马车前,一把将车门给拽了下来,就见车内须皆白的钟文山坐在车内,一脸惊愕的看着路朝歌,路朝歌跳上马车,坐在了钟文山的对面,开口道:“你有什么事赶紧,我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完了就赶紧走,今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路朝歌……”
钟文山喊了路朝歌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刚出口,路朝歌的战刀带着刀鞘就点在了钟文山的脚尖前一寸的地方。
“好好话。”
路朝歌淡淡的道。
“大都督,老夫今日前来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钟文山开口道。
“那你就问。”
路朝歌依旧不咸不淡的道。
“你开这个所谓的科举,可是经过朝廷应允的?”
钟文山问道。
“没樱”
路朝歌道。
“没有朝廷法度你就敢随意改变我大楚的制度?”
钟文山开口道:“你就不怕陛下治你的欺君之罪吗?”
“完了?”
路朝歌问道。
“你这么做就是在刨我大族的根基。”
钟文山道:“我劝大都督还是要三思而行,我家中不少晚辈皆是才学兼备之人,可以交给大都督,何必要违背朝廷法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