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把刘继玉那子吓得不轻,我还从他家讹了不少银子呢!”
“那你站出来为我话的时候,给我感动坏了。”
路朝歌继续道:“那个时候我看你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什么感觉?”
周静姝问道。
“我也不好那种感觉。”
路朝歌想了想,道:“就感觉心跳加血气翻涌。”
“有那么夸张吗?”
周静姝浅笑道。
“算不上夸张。”
路朝歌道:“那个时候就感觉,原来被同龄人关心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我和你可不是同龄人。”
周静姝笑道:“我可比你大三岁呢!”
“女大三抱金砖。”
路朝歌道:“我这可是抱了一大块金砖呢!
这不活活美死。”
“臭贫。”
周静姝道:“我记得那你拉着我来到我家大门前,看着那些来提亲的人,然后跟他们今诸位都在这里,那就请诸位给我做个见证。
我路朝歌在这里以地为证,此生定娶周氏女静姝为妻,今生只有一妻,在不纳妾,如违此誓,地共诛之。”
周静姝顿了顿,看着路朝歌道:“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不管是那些青年才俊还是家族子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的。”
“我当时其实也有些慌。”
路朝歌笑着道:“你是没看见那些饶眼神,那都恨不得杀了我,要不是婶婶拽了我一把,我估计那帮人真能冲上来跟我一决高下。”
“那你怕他们吗?”
周静姝笑着道:“把他们绑在一起也不一定动的了你吧!”
“也不能这么,好虎架不住群狼。”
路朝歌道:“尤其是这些青年才俊和家族子弟,他们不像军中汉子打起架来有章法,他们完全就是胡来一气,不怕会打的就怕乱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就是这个道理。”
“我当时也在,你怕什么?”
周静姝道。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会武啊!”
路朝歌道:“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没想到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
“你知道我会武的时候是不是吓了一跳?”
周静姝问道。
“吓得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路朝歌道:“你这么好的功夫跟谁学的啊?”
“我是跟一个云游的道人学的。”
周静姝道:“那时候我才六七岁,我学功夫我爹娘都不知道。”
“你学了多久?”
路朝歌问道。
“差不多三四个月吧!”
周静姝想了想,道:“具体多长时间我想不起来了。”
“三四个月就这么厉害?”
路朝歌惊疑道。
“你是军事上的才,而我就是那种练武的奇才。”
周静姝笑道:“我师父是这么跟我的,我开始还不信,不过后来我就信了,因为我真的很厉害。”
“你确实很厉害。”
路朝歌笑道:“要不是你救我,那次去长安我估计我就把自己扔那了。”
“是不是特别感激我?”
周静姝道。
“没有,这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路朝歌笑道:“要不你年纪轻轻的就得守寡。”
“净浑话。”
周静姝道:“以后可不能这些话,不吉利。”
“好好好,以后都不了。”
路朝歌站了起来,道:“回去吧!
冷了。”
“好,回家。”
周静姝也站了起来道。
两个人走下了城墙,汇入街上的行人之中,随着最后一抹阳光消失,怀远城内点起零点灯火,让整个怀远城变成疗火的海洋。
第二刚蒙蒙亮,路朝歌穿着鲜亮的将军甲从大门走出,周静姝跟在路朝歌身后,看着路朝歌的背影,行礼道:“祝将军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