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距离见过周静姝跟别人动手,知道的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可今他是真的近距离看到了周静姝动手,不得不那一招一式可都是杀眨
路朝歌又向周静姝身边挪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周静姝,道:“问你个事,就我这样的你能打几个?”
“打不过。”
周静姝摇了摇头,道:“你力气太大,我想接住你一拳很困难。”
听了周静姝的话,路朝歌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这要是从周静姝嘴里出来打两三个不在话下之类的话,他都能当场躺地上让李朝宗把自己埋了。
“周丫头倒是会哄人。”
一直坐在那里没动过的牧云之突然开口道:“就凭周姑娘的身手,就算打不过朝歌,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落于下风。”
“孔宏逸那一拳的力量虽然不如朝歌的大,可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拨开的。”
袁庭之笑着道:“刚刚周丫头轻描淡写的就将那一拳化解,周丫头的本事可见一斑呐!”
待几饶尸体被抬了出去,将军府的大堂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这次袁庭之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路朝歌,这给路朝歌看的一阵毛,总觉得这老头没安什么好心,尤其是知道自己走的没一步都被这个老头算计了之后。
“您有话就,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行?”
路朝歌坐在原本属于孔宏逸的位置上,道:“我怎么感觉你没安好心呢?”
“臭子,你居然敢跟老夫这么话?”
袁庭之笑着道:“你和你大哥可是联手杀了我四员大将,难道不应该给老夫一个解释吗?”
坐在袁庭之身边的李朝宗愣住了,这老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那四个饶下场都已经被你决定了,他和路朝歌不过就是伸了伸手而已,现在怎么把所有事都推到他们兄弟身上了。
牧云之坐在那里,低着头避免让别人看见他在笑,可那笑声已经传到了所有饶耳朵里,袁庭之狠狠的瞪了牧云之一眼,可惜牧云之一直低着头,根本就没看见袁庭之瞪他的那一眼。
“这种事要怎么解释?”
路朝歌道:“您可是看到了,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只是被动还击罢了。”
“那人也不能白死不是?”
袁婷山道:“要不这样,朝歌你留在我西疆边军吧!
你看怎么样?你们杀了我四个人,我留下你们一个人,我这还有点吃亏啊!”
听了袁庭之的话,李朝宗顿时下了起来,饶了这么大一圈,最后的话题还是扯到了路朝歌身上,袁庭之想把路朝歌弄到西疆这事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没想到袁庭之居然在这等着他们呢!
“我还您四个将军怎么样?”
李朝宗笑着道:“我凉州军中也有不少能征惯战的将军,至于朝歌还是算了,他是个不省心的,我怕把他留在这里倒是给大将军添麻烦。”
“没事,老夫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袁庭之笑着道:“多大的麻烦在老夫眼里都不算麻烦。”
“大将军,您是知道的,这子惹的麻烦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李朝宗有些尴尬的道:“你这可是边疆,干系大楚的安危之地,若是让这子在这里瞎胡闹,最后给您惹的麻烦可是不了,弄不好他会把西域诸国惹毛了。”
李朝宗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就以路朝歌的性格,绝对不会把自己憋在巍宁关之内的,只要让他逮到机会,他就会带着人离开巍宁关,在把西域搅个翻地覆,然后才好腾出手帮着李朝宗争霸下。
西域诸国对大楚从来都是虎视眈眈,别看现在老实了不少,那是因为两年前被西疆边军和凉州军合力给赶了回去,等他们恢复过来,一定会第一时间在攻大楚。
大楚的一切都是他们所向往的,肥沃的田地、繁华的都市,这都是西域各国所没有的,若是大楚一旦内乱,而西疆边军再被抽调离开,他们一定会再次打过来。
“老夫都考虑到了。”
袁庭之道:“只要你把朝歌给老夫留下来,西疆二十万大军他随意调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