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一个战兵校尉站了起来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嗖!”
的一声,一支羽箭直接穿透了他的咽喉。
白白放下手里的硬弓,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站在杨延昭的身后。
看着身死的校尉,那些将官们顿时没了声音,他们本想讨价还价的心思也被冲淡了,就眼前的情况,凉州军一言不合就敢杀饶性子,让他们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忌惮。
“不要讨价还价。”
杨延昭耐着性子道:“别把你们的那一套拿到凉州军里,你们投不投降其实对我来都一样,我只不过就是想少杀一些人而已。”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着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杨延昭最后的耐心也消耗殆尽了。
“杀!”
杨延昭轻轻的吐出了这个字。
围在战俘四周的重甲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那些手无寸铁的将官和亲兵们,被重甲轻松斩杀,只有林季同凭借着不错的身手活了下来,站在杨延昭身后的白白抽出战刀走了上去,他准备结束了林季同的性命。
可他却被杨延昭按住了肩膀,白白回头看向杨延昭,杨延昭摇了摇头,道:“这个留活口,他肯定知道很多永州道的事,把他交给锦衣卫处理。”
白白收起了战刀,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来到林季同面前,道:“来吧!
咱俩在过过招,刚刚在战场上抓了你,知道你心里不服气,现在再给你个机会。”
林季同看着眼前的白白,他自然知道这个人就是当时在战场上将自己按到的那名重甲将军,林季同二话不挥拳向白白打了过去。
白白后退闪开林季同的拳头,借着后湍功夫,右腿猛然间力,一记正蹬踹了过去,林季同双臂挡在胸前,接住了白白这一脚,可他也被白白踹的退了好几步,白白得势不饶人,紧接着欺身而上,一记勾拳狠狠地打在了林季同的左腹部,接着一记一记扫腿将林季同扫倒在地。
随后,白白双手压制林季同的胸部,抓起林季同的右手,同时身体向同侧移动,一腿控制林季同的颈部,另一腿控制林季同的胸部,同时双腿夹紧,双手抱紧林季同的右臂,身体后仰,胯部上挺。
白白一个标准的‘十字固’将林季同牢牢的固定住,林季同无论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白白的‘十字固’,杨延昭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走了过去将二人分开,然后拎起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季同,道:“看起来。”
忙了一晚上的杨延昭已经有些累了,回到中军帐倒头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自己的亲兵叫了起来,出了中军帐一看,已经到了中午,杨延昭伸展了一下身子,道:“是不是开饭了?”
“是,已经做好了。”
亲兵道。
“赶紧吃饭。”
杨延昭最怕的就是饿肚子,一听饭已经做好了,迈开大长腿就往伙房那边跑。
到了伙房的杨延昭抄起一碗米饭就大口的吃起来,不时有人过来添饭,就当一名刚刚投降过来的战兵过来添饭的时候,杨延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下饭碗转身就走了。
所有人都看着离去的杨延昭,尤其是杨延昭的亲兵,自家将军对吃饭有多执着他们最清楚,今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把饭碗给放下了。
回到中军帐的杨延昭展开江州道舆图,粗壮的手指在平安渡、落乌渡和平陵渡这三个地方来来回回的指指点点,他知道路朝歌诱敌计划,要把庆州道、郴州道和泸州道战兵引到平陵渡登陆。
他还知道,路朝歌让杜忠泰去引诱庆州道、郴州道和泸州道战兵,能不能成功连路朝歌自己都没把握,而本来不擅长阴谋诡计的自己,在看到那个永州道降兵的一瞬间,脑袋之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白白等三名营将军看到杨延昭离开了伙房,就跟着来了杨延昭的中军帐,杨延昭看着走进来的三人,道:“我有个想法,你们帮我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成功。”
三个人看向了杨延昭,杨延昭指着舆图上平陵渡的位置,道:“我们把这些刚刚投降的战兵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