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们承诺什么将军之类的,反而让我不放心。”
“两位头领,我们在去凉州军大营的路上,被郝大疆的人跟踪了。”
信使道。
“什么?”
独眼龙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你们被郝大疆的人跟踪了?”
“对。”
信使道:“他们也被李朝宗的人抓了,还跟我们在一起吃了饭,最后也被放了回来。”
“李朝宗这是什么意思?”
疤脸冷冷的道:“他不把郝大疆的人处理了,还把人给放了回来,这是要干什么?”
“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独眼龙道:“李朝宗不把人放回来,咱俩死得更快,放回来郝大疆才会考虑,这是不是李朝宗给我们使的离间计。”
“那也得跟弟兄们一声。”
疤脸道:“让他们随时准备着,万一郝大疆动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而此时的郝大疆的军帐之内,两名盯梢的探子也将情况汇报给了郝大疆,郝大疆果然像独眼龙的那样,开始犹豫了起来,他开始怀疑这是李朝宗给他使的离间计,可这两个信使确实是从疤脸和独眼龙那里离开的,这让他犹豫了起来。
“师傅,让弟兄们准备准备吧!”
蓝贺都道:“防止疤脸和独眼龙突然难。”
“嗯,让兄弟们随时等候命令。”
郝大疆道。
随着郝大疆和疤脸、独眼龙的命令,乱民大营内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双方的人马都开始戒备这对方,生怕对方突然难,将自己一方置于死地。
剑拔弩张的气氛压抑着整个乱民大营,这个时候的双方其实只差最后那一把火,就会将双方点燃,让双方爆冲突。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双方虽然彼此戒备着,但没有谁作出出格的举动,这才让本来剑拔弩张的双方相安无事的度过了着压抑的一晚上。
李朝宗这一晚上也没睡好,他也在等斥候的信号,可一晚上过去了,斥候并没有传回来信号,李朝宗有些失望的站在辕门下,遥望向远方。
“是不是后悔把四个人都放回去了?”
刘子睿来到李朝宗的身边,道:“你也不用太心急,爆只是早晚的事,不过早一玩一罢了。”
“在这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
李朝宗笑了笑,道:“这一晃离开凉州道都三个多月了,气也是越来越热了。”
“要不让人去给他们加把火?”
刘子睿笑着道:“既然热了,那就在给他们加把火,让他们心浮气躁。”
“准备怎么做?”
李朝宗笑着问道。
“再让杜忠泰去一次怎么样?”
刘子睿问道。
“再去就显得太刻意了。”
李朝宗想了想,道:“倒是可以叫人去联系一下疤脸和独眼龙。”
李朝宗叫来自己的亲兵校尉苇子峪,道:“敢不敢为了我死一次?”
“为了都督死千次万次又如何。”
苇子峪道。
“去一趟乱民的大营。”
李朝宗道:“去见独眼龙和疤脸两个人,要大摇大摆的去,把郝大疆的怒火勾起来。”
“都督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苇子峪抱拳行礼道。
苇子峪跟在李朝宗身边两年多的时间,可以是忠心耿耿,这次李朝宗也不是真的让他去送死,他相信郝大疆没那个胆子动他,也相信独眼龙和疤脸不可能看着苇子峪死在那里。
苇子峪来到乱民大营,这大营的防卫不能没有,但和没有也差不了多少,苇子峪进了乱军的大营,看着随处躺着的坐着的乱民,苇子峪随便一打听,就打听到了疤脸和独眼龙的军帐,当靠近两饶军帐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苇子峪来到两个饶军帐,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此时的疤脸和独眼龙正在商量着什么,当苇子峪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苇子峪。
“你是何人?”
独眼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