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
老管家道:“您只有掌握了踏白军,您才有机会和李朝宗掰掰手腕不是吗?一时的合作也不过就是为了彼茨利益而已,更何况您和他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合作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谷文斌想了想,管家的话确实有道理,现在两方都有着共同的敌人,让锦衣卫帮着自己铲除江州道之内的‘地院’也算是好事一件,至于李朝宗将来会不会攻打江州道,那不都是以后得事情吗?
“我该如何联系凉州道的人?”
谷文斌道。
“老爷,我想他们会来找您的。”
老管家道:“毕竟现在可是他有求于您啊!”
就这么过了两的时间,‘地院’还没对谷文斌采取行动,徐永州却借着夜色来到了谷文斌的府邸,自从谷文斌在收到了锦衣卫的信件之后,就让管家暂时接替了门房的工作,好在徐永州来的时候,将人带到他的面前。
老管家步履匆匆的带着徐永州来到了谷文斌的书房,书房内没有点亮烛火,一片黑暗之中谷文斌坐在椅子上,走进书房的徐永州看着坐在那里的谷文斌。
“锦衣卫?”
谷文斌率先开口问道。
“将军明知故问了。”
徐永州笑着道:“将军今能见我,我想谷将军是想通了?”
“江州道的事你能做主?”
谷文斌道:“别怪我谨慎,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回头路,由不得我不心谨慎。”
“自然能做主。”
徐永州倒是理解谷文斌,这件事关系着谷文斌的身家性命,而他就不一样了,即使这件事失败了,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凉州道就是了,对于自己来根本就没什么损失。
“不如你在凉州道的地位。”
谷文斌道:“若你只是凉州道的鱼虾,我也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你的手里。”
“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的头头。”
徐永州笑着道:“不知道这个身份您觉得够吗?”
指挥使这个官职在大楚是不存在的,但他知道凉州道锦衣卫的最高指挥就是这个职位,这也让他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些。
“看来李朝宗对于云牧儒还是很重视的。”
谷文斌道:“把你这个指挥使都派出来了。”
“谷将军,我想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商量怎么铲除江州道的‘地院’。”
徐永州没有接谷文斌的话,而是反问道。
“江州道?”
谷文斌道:“我可管不了江州道的‘地院’,我只能配合你将踏白军中的‘地院’剪除。”
“谷将军打的好算盘。”
徐永州道:“既能帮你收回踏白军的军权,还能用‘地院’牵制住我们锦衣卫,不得不您的算计确实高明,可你别忘了,即使你暂时收回了兵权,你觉得‘地院’会放过你吗?”
“那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谷文斌道:“你只要告诉我能不能做就可以,至于你们和‘地院’的恩怨,我不想参与进去。”
“那我就告辞了。”
徐永州道:“既然你没有合作的诚意,我们也不需要浪费时间了,你就等着‘地院’的刀砍在你的脖子上吧!”
“你在威胁我?”
谷文斌身子前倾,恶狠狠的道:“你就不怕走不出我的府邸?”
“吓唬我?”
徐永州也不是白给的,作为锦衣卫的指挥使,要是就这么简单的被吓唬住,那他这个锦衣卫的指挥使也就当到头了。
徐永州盯着谷文斌道:“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把我留在这里,至于把我留在这里的后果,你可以想想看,看看是不是你一个的从三品将军能够承受的。”
“哈哈哈!”
谷文斌听了徐永州的话,顿时狂笑了起来,笑了不知道多久,才停下来道:“凉州道的人都这么狂妄吗?你觉得仅凭你们锦衣卫就能撼动‘地院’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