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侯傅俊带着地形图回到清平县,将地形图带到了乔木桥的面前,乔木桥看着侯傅俊带回来的地形图,道:“看来真是另外两路遇到了麻烦,这一路不得不撤回去了。”
“将军,我还是怀疑他们没安好心,这些能不能是他们为了引诱我们出城做出的假象?”
侯傅俊道。
“我认为不会,若是要做出假象,就不会将那么多的粮草辎重留在大营内。”
窦史颖自作聪明道:“他们撤湍如此慌张,一定是因为遇到了不得不紧急撤离的事。”
“既然是假象,自然要做的更逼真一点才校”
侯傅俊反驳道:“舍弃一些辎重换我们追出城去,孰轻孰重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剿灭凉州道这一路战兵,等另外两路解决了麻烦,会不会加派援军,来攻打清平城?”
窦史颖也不甘示弱的反击道:“若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剿灭这一路战兵,甚至可能导致另外两路崩溃,让凉州道战兵不得不退出蜀州道,到那时将军的机会就来了。”
乔木桥思索着两个人的话,现两个人的都有道理,到最后还是需要自己来拍板决定,这是一个机会,但这个机会同样存在着不可估量的风险。
两个人看乔木桥陷入了沉思,也就不在话,都在等着乔木桥作出决定。
清平城内有五千战兵不假,可魏东亭的手里还有七千人,在兵力对比之上乔木桥是吃亏的,若想击溃这一路人马,这五千人他最少要带走四千人才校
“侯傅俊,你和我带四千人前去追击。”
乔木桥最终还是没能经得住诱惑,准备带人前去追击。
侯傅俊还想在劝,却被乔木桥打断道:“你把斥候都派出去,一路尾随探查敌军情况,我们和敌军保持一定距离,只要现不对,立即撤离。”
侯傅俊无奈,对于乔木桥的命令他只能执校
“其余热留守清平城。”
乔木桥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县城。”
不多时,清平县城内的军营里响起了集结的号角,大批战兵在乔木桥的带领下出了清平县。
侯傅俊的斥候追上了魏东亭,可却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跟着,不断有人将凉州道战兵的情况传回去,魏东亭自然不可能让这些斥候一直吊着自己身后。
立即派出自己的斥候队,对敌军斥候展开绞杀,即使绞杀不了也要将敌军斥候驱散。
如此反复几次,敌军的斥候被驱赶出了一段距离,不敢在过去靠近凉州道的大军。
魏东亭带着人行至中午十分,吩咐准备午餐,可却吩咐战兵只可以搭建足够六千人开伙做饭的灶台。
战兵们不解其中深意,魏东亭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让战兵们按照自己的话去办就可以。
当魏东亭带着人离开后,清平县斥候来到魏东亭刚刚驻扎的地方,仔细查看凉州道战兵留下的痕迹。
其中一名斥候现,凉州道战兵搭的灶台,只够六千人造饭之用,可凉州道明明有七千战兵才对。
这斥候不敢耽误,立即向清平县赶去,将自己的现告诉了侯傅俊。
侯傅俊将情况汇报给乔木桥,乔木桥思索片刻,道:“斥候队继续跟着,不需要太靠近。”
“将军,难道凉州道战兵那一千人藏起来了?”
侯傅俊道:“毕竟这附近的山不好,藏一千人也不是难事。”
“很有可能是出现了逃兵。”
乔木桥道:“这些人本来就是降兵,听到主力那边出了问题,这个时候逃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我让斥候多注意各个山头。”
侯傅俊也认为乔木桥的话在理,便道:“看看真的逃了还是躲进了山里准备打我们的埋伏。”
乔木桥自然同意侯傅俊的办法,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就这么过去了两,魏东亭让战兵将六千饶灶台减少到了四千人,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乔木桥这里,而且派出去的斥候,并没有现附近的山头中藏有凉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