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你一个月多少?不得四五百两啊?”
魏东亭好奇的问道
“我做梦的时候有这么多。”
路朝歌道:“我和都督都没有,一分都没樱”
“一分没有?”
魏东亭道:“你可是凉州道的少将军,怎么可能没有军饷呢?”
“你给你爹干活,你爹给你工钱不?”
路朝歌没好气的反问道。
“对对对,我把这事给忘了。”
魏东亭恍然大悟道:“整个凉州道都是都督和你的,你要军饷也没什么用。”
“狗屁,谁没用。”
路朝歌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出门想花点钱,都得跟我嫂子要,我眼看就十四了,花钱还管人要,丢人不丢人?”
魏东亭不知道什么好,毕竟他十四岁的时候,花钱也得管家里要。
胡头领又问道:“我若是能开垦出一百亩地,那这些土地是不是都归我?”
“当然,你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
路朝歌笑着道:“不过我觉得你可能更想从军。”
魏东亭听了路朝歌的话,顿时身形一僵,道:“我叔都四十多岁了,还怎么从军,少将军开玩笑了。”
“魏东亭,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认出你来?”
路朝歌笑着道:“福州道义军的大头领。”
“你……”
魏东亭呆住了。
胡头领也是楞在那里,刚才还好好话的路朝歌,突然就报出了魏东亭的身份,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下爬了起来,瞬间就爬遍了全身。
“放心,我没想把你们怎么样。”
路朝歌笑着道:“从你们出现在汜水城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们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魏东亭问道
“福州口音,骑着战马,虎口有老茧。”
路朝歌慢吐吐的道:“一老一少的组合,这么多特征,我要是还想不到是你们,那就见鬼了。”
“你想怎么样?”
魏东亭问道:“把我们捆起来送到长安城去?”
“你俩挺值钱呗?”
路朝歌没好气的道:“都了不会把你俩怎么样,到了凉州道你本本分分的就行,你要是想在凉州道给我搞出个义军,你看我剁不剁了你。”
“你是在害怕吗?”
魏东亭有些挑衅的问道。
“我怕。”
路朝歌嘲笑道:“我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还义军?到底还不就是叛军。”
“我那是义军。”
魏东亭怒喝道
“喊什么喊。”
路朝歌没好气的道;“你你是义军,那你跟我,为什么朝廷把你们定义成了叛军?”
魏东亭顿时没有话了,他被朝廷的战兵剿灭了这件事就是事实,他没办法反驳。
“你记住了,在现在的大楚只有两种军队,一种就是朝廷的战兵,一种就是叛军。”
见魏东亭不话,路朝歌继续道:“朝廷那些皇子招揽你你拒绝了,那你他们不把你当成叛军,把你当成什么?”
“我都已经向朝廷表示我的忠心了。”
魏东亭道:“每攻打下一座城池,我都交还给朝廷,难道这还不够?”
“幼稚。”
路朝歌笑道:“朝廷,朝廷那么大,你到底忠心的是谁?你总有个明确的目标吧!”
“朝廷就是朝廷,还要分谁吗?”
魏东亭的军事才能是不低,可是这个政治觉悟绝对低的够可以了。
“没救了。”
路朝歌哀叹道:“凉州道牛不牛,不一样要站在太子一方吗?这样我们才名正言顺,这样我们才不是叛军,明不明白?老皇帝现在不问世事,那些个皇子都在争夺皇位,你不站队那你就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他们就会联起手来把你除掉,甚至可以和红杉军交易。”
“到底还是要站在某一方,对不对?”
魏东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