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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哭嚎声传来,哭嚎中还带着恐惧。
人对未知永远都充满了恐惧,若是真像徐永州他们一般上来就是一顿鞭子,那对这些饶威慑力基本上为零。
而路朝歌坐在那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就是再给这些人施加心理压力,让他们摸不清自己的路数,从而在心里产生恐惧。
“嘘。”
路朝歌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依旧不去讯问什么。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路朝歌绷不住去点什么,这些人本已经面临崩溃的心里又会坚强起来。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路朝歌也终于修理好了自己的指甲,他将铁片仍在了桌子上,满意的看了看自己修理的指甲,道:“老徐,你看我这手艺怎么样?”
徐永州一愣神,马上就附和道:“少将军的手艺没得。”
路朝歌笑了笑,站起身来到一个人面前,道:“想跟我点什么吗?”
“少将军,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人颤抖着道:“最开始只是于家找我们商议控制林哲言的事,我们也是财迷心窍就答应了,我们真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啊!”
“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路朝歌在那人脸上拍了拍,道:“既然不想,那就不用了。”
路朝歌转过身,道:“他是哪家的家主?”
“李家。”
徐永州道。
“还和我大哥是本家。”
路朝歌笑了笑,道:“把他家的那些老老少少的都弄死吧!
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少将军饶命啊!”
李家的当家人听到路朝歌的话,哀求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一家老啊!”
“那就好好想想,一些我感兴趣的事。”
路朝歌又坐回了椅子上,道:“你们也都想想,看看你们是不是遗忘了些什么不起眼的细节。”
顿时,整个厢房内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那一盆盆炭火在噼里啪啦作响。
路朝歌看着被挂在那里的于家当家人,对徐永州道:“把于家的当家人放下来,我给他来点刺激的。”
徐永州手下的人家于家当家人放了下来,路朝歌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道:“放桌子上。”
四个人将于家当家人按在了桌子上,路朝歌吩咐道:“去找一些上好的宣纸,在打一盆凉水来。”
徐永州不明所以,还是吩咐人去将路朝歌要的东西找来。
看着眼前的东西,路朝歌笑了起来,那温和的笑容之中,却隐隐藏着一个煞气。
路朝歌拿起一张宣纸,将宣纸浸泡在水里,道:“一会我会将这些纸一张一张的贴在于老爷的脸上,那时候于老爷就会呼吸困难,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憋死。”
着,一张宣纸直接糊在了于老爷的脸上,路朝歌紧接着拿起另一张纸,在水里浸泡着,道:“别我不给你机会,想要什么可要抓紧了。”
又是一张纸糊在了于老爷的脸上,只见于老爷拼命的挣扎这,可他的那点力气,怎么能挣脱四名锦衣卫的控制。
路朝歌轻描淡写的道:“人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知道活着有多么可贵。”
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直到路朝歌将第五张纸糊在于老爷脸上的时候,于老爷的挣扎开始慢慢的减弱了下来,路朝歌知道这于老爷已经到了极限了,若是在糊一张纸,那于老爷可就一命呜呼了。
路朝歌不慌不忙的将糊在于老爷脸上的纸拿了下来,于老爷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被挂在那里的几个人,此时已经忘记了被鞭打的疼痛,路朝歌对于老爷用刑的一幕幕冲击着他们的认知,别是他们了,就算是徐永州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刑罚。
就在于老爷好不容易缓过一点的时候,一张纸再一次糊在了于老爷的脸上,而路朝歌却开始吹起了口哨。
于老爷开始用力的挣扎,可随着路朝歌一张纸一张纸的糊在脸上,他的挣扎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