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挑拨是非!”说罢,遥沙留下满脸气愤的杨宗泽,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遥沙刚走到转角,在确定杨宗泽看不见自己后迅速转身,想看看杨宗泽什么反应,结果只看见杨宗泽站在腊梅树下一动不动,正疑惑间,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劳请姑娘让个路!”遥沙心中暗自咆哮着不顺,不能再被人瞧见了,于是用披帛挡住脸,也没看清对方是谁,转身一溜烟跑了,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留下过路人一脸懵,不多时杨宗泽一脸疑惑走过来,此人便弯腰行礼开口问道:“七公子为何这般惊讶?”
杨宗泽回过神来,见来人是赵公子身边的祭文胥,叫八喜林的,八喜林此刻穿一身灰蓝大袖蓄棉便袍,用一块灰蓝色棉布蒙住整张脸,听说他患冬风疹,只能将脸全部遮起来。八喜林可是天天跟在赵公子身边出入的红人,杨宗泽于是赶紧把嘴巴闭紧,使劲摇头,祭文胥接着问:“我在府上迷了路,刚才看见一个女子慌忙跑过去,穿的衣服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可是你们府上的舞女?”
杨宗泽连忙点点头,说:“对,就是舞女,心思极刁钻、且极想出头,自己悄悄新谱了一些小曲,又做了件新的衣裙做舞衣,贸贸然穿过来问我义母,结果义母十分不喜欢,给她狠狠骂了一通,你可千万别在别人面前提起那件衣裙,否则她指定要挨罚的,说不定会被赶出相府!你可别做那孽!知道了吗?”
八喜林听后温柔地笑了,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知道七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宗泽满意地笑了,赶紧换了话题。问:“你这么走到这条路来了,你来相府什么事?可是赵公子差遣你来的?”
八喜林听后说:“赵公子叫我来接七公子您,还有百灵小姐一同去城郊赏雪!适才本有一名家仆替喜林引路,只是那家仆中途被人叫去,走前吩咐我往这边走,想必是我不熟悉相府,走错了路,才走到这里,七公子可代替我为通告否?”
“和她一起?”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杨宗泽心里有点发毛,面露退色,当祭祀官见了忙说:“七公子不想去也没有关系!”
祭文胥刚说完,杨宗泽又担心遥沙的秘密被人发现,心里虽害怕,但好奇更多,同时带有些许担忧,于是他壮着胆子说:“谁说我不去,我要去,我这就去通知她,你去大门候着就是了!”
八喜林得话缓慢站起身,作揖离开。
杨宗泽一路小跑至遥沙的房门前,脑海里飞速闪过无数可能,有可能,推开遥沙的房间后,里面便有一具白骨飞出来!有可能遥沙知道自己要来,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等在门后面!又或许,遥沙正在房间内飘来飘去,发出一声声渗人的叫喊声,就连遥沙此刻居住的房间,在杨宗泽的幻想中也变成了布满蛛网和头骨的鬼屋!
总之一切恐怖的画面,杨宗泽都有想过,但是自己刚跑到遥沙的房门口,遥沙就换了一身粉色袄裙正好在开门走出,吓了杨宗泽一个措手不及,连连后退,只见遥沙一面走一面整理衣裙一面喃喃自语道:“流年不利,明明没有人看守大历晷,为何每次进来都要摔一跤,难道是神器在捉弄我?不至于吧?难道是法术减半受的影响?我一个小……”
遥沙还没抱怨完,一抬头就正巧看见站在前面不远处的杨宗泽,马上跑过去将胳膊搭在杨宗泽的肩膀上,说:“小屁孩,怎么了?刚才你都听到了什么?”
杨宗泽见遥沙穿上了养母为其准备的浅粉色蓄貂襦裙,连连点头,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东西,在低头看向要遥沙身后,那一连串长长的脚印很是醒目,于是放下心来,一把推开遥沙的胳膊,气愤地说:“你刚才说我是小屁孩?我已经不小了!开春我就满十三了,虚岁就十四,再过一两年,我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遥沙一听不禁皱着眉头哈哈大笑,按摸着杨宗泽的脑袋,嘲笑道:“就你,还娶妻生子?你知道娶妻生子什么意思吗?”
杨宗泽气得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