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出市人民医院内,医院在政府协助下,将人民医院影像楼紧急改造成了核危害隔离楼,并且封锁消息。
医院的影像楼,是独立于其他治疗楼的存在,除去检查时间,并无病人,封闭难度不高,加上影像楼各个检查室本就是相互隔离的,有隔离防护硬件,具备相应的隔离条件。
为了保护市民的安全,医院紧急暂停了一切影像检查,将四周拉上长长的警戒线,并有警察设岗拦截。
十几名穿着防护服的医生将坦单独安排在走廊尽头的房间,用绳子将他捆绑在临时拼接的长病床上。
许多奇奇怪怪的高端医学监测设备被紧急调配过来,医生快速将各种管子连接到坦的身上后迅速离开,因为多呆一秒都是对自已生命的不爱惜。
惊魂未定的曲塔师徒,则是被安排在了远离坦的走廊另一头。
这里原是电子计算机断层扫描室,内部分为两间,一间电脑操作室,另外一间是断层扫描室,两个房间之间只有一个半大的玻璃窗隔离,玻璃窗上有一个通音孔,医生将曲塔师徒送入断层扫描室后,也迅速关门离开了。
曲塔师徒放眼审视隔离室,只见隔离室内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只有一个小窗户和外界相连,令人感到气息不畅。
窗户旁边摆了一张折叠小桌,桌上凌乱摆放的着许多瓶装矿泉水,桌子旁不远处,有两张看着洁白整洁、但肯定不舒适的病床,中间用一张半折叠浅绿色聚酯纤维屏风隔开。
房间内其他几个角落,随意摆放着几张硬木椅子,被扔到隔离室的曲塔师徒仍不太能相信自已的处境,两张脸都很吃惊又费解的样子,想不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这太平盛世。
突然,曲塔把脸凑到何文豪面前,惊魂未定地说:
“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就像是一场无厘头的噩梦!文豪,来,你掐我脸一下,看看我有没有在做梦!”
曲塔的突然靠近,让何文豪心跳加速。
看着曲塔细腻白皙的皮肤,何文豪手心发痒发热,很想伸手去抚摸,但是他不敢,他很害怕这样会引起曲塔的厌恶,倘若曲塔开始厌恶他,他恐怕就不能留在曲塔的身边了。
被理智支配大脑的何文豪只能握紧拳头,强烈抑制自已心底的情感和渴望,假装摸着下巴思考的样子,缓慢站起来躲开曲塔。
他走到窗户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心里暗松一口气,但仍防备地盯着曲塔说:
“曲塔,你先别急,我们现在需要冷静,需要思考,假设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那个受害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不可能是从地底突然冒出来、或者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再说,财喜酒楼并不在深山远海里,那个人又足足有两米五那么高,他在大街上走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见?况且,财喜酒店里里外外都是人,难道他们也没有看到?”
经何文豪这么一提,曲塔瞬间豁然开朗,赶忙提醒何文毫说:
“文豪,你快查查财喜酒店的监控,看看他是怎么进到财喜酒楼的!”
何文豪点点头,掏出手机调出财喜酒楼外围所有监控来查看。
这一查把他的小脑都查拧巴了,只见监控画面内,根本没有拍到坦是怎么到达财喜酒店的,只看见一道黑影从监控中一闪而过,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容易被发现。
曲塔见何文豪半天不说话,还一脸惊恐,着急又好奇地凑过去,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凑得太近,没有注意到自已的发丝已经碰到了何文豪的耳朵和脸颊。
曲塔细细的发丝散发着浅浅的松木香发蜡味道,这是曲塔发丝的味道,是何文豪喜欢的人的味道~~这味道撩拨着何文豪的耳朵和脸颊的皮肤,令他的皮肤发着痒,心里也开始发起痒来……
发丝的香味顺着空气飘到了何文豪的鼻孔后兵分两路,一路风驰电掣般瞬间抵达何文豪的心脏,迅速侵占了何文豪的心智,简称上心;
另外一路追风逐电般抵达何文豪脑干,霸道地捧起何文豪的理智开始炙烤,令何文豪头脑发热,简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