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托生一般,野性豪放,此人正是八贤同父同母的弟弟八野,比八贤年少两岁。
原来那日,八野收到八贤的信息,便急急从国外赶来了。
他很清楚八贤的性格,自已的这个哥哥,从来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说话一本正经,一块板子上钉几个钉,钉子的大小型号、钉在什么位置,钉到什么深度,那都是规划得一丝不苟的,且不容改变,是个资深威严派了;所以在八野看来,八贤的那个“急”字,在八野这里,就是真的急!
八野按下房门密码,一进门就看见地板上放着几个纸箱子,心中觉得奇怪,八贤可不是会将杂物放在客厅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八贤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穿透天机般伤心欲绝的“不要”。
这可把八野吓得不轻,长这么大,他是真的没有听过八贤用这样的口气说过话,于是赶紧三五步冲上前,来到八贤的卧室门前,一把扭开八贤卧室的门,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正好看见八贤坐在床上一脸悲伤,紧皱眉头,还说着奇怪的话,这样的八贤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十分担忧且好奇地问:
“谁的新娘死了?连模样都没有看清就入梦了?那这倩影得多妖娆?”
八贤见八野回来,立即从床上跳下来,开心地抓住八野的胳膊说:
“你回来太好了,八氏集团从现在、也就是此时此刻就交给你了,以后我可没有时间再管理了!”
八野听后,反抓住八贤的胳膊,吓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得吞吞吐吐地问:
“你...你难道...晚期了?!”
八贤听后抬手,使劲敲了一下八野的脑门,无语地说:
“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胡说八道!没有人死!”
八野听到八贤没有生病,便把担心和关心全都收起来,赶紧把自已高高挂起,撇清关系说:
“抱歉!这我可管不了,我是一头漫山遍野胡乱跑的野兽,这八氏集团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大一点的笼子,我不接!”
说完,八野转身就想溜,八贤眼疾手快,率先一个霸气抬腿踩在门框上,拦住了八野的去路,满脸严肃地说: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八野朝八贤做了一个鬼脸,他可不吃这一套,一个仙气踢腿加华丽转身,就将八贤挡在门框上的腿踢开了,并迅速开门飞身逃离现场,可刚逃出门的他突然想起,自已的疑惑还没有解开,于是转身控制住门把手,只留一条门缝,拿一只眼睛朝内窥探,见八贤追来,立即问道:
“你还没有说是谁的新娘死了!到底是谁的新娘死了?”
这个问题八贤自已也不能回答,他连新娘的脸都没有看见,怎么能知道是谁?他无奈且无力地辩解道:
“没有谁的新娘死了!就没有人死,明白了吗?”
八野可不信八贤的鬼话,无情拆穿道:
“没有谁死,那你刚才哭丧着脸干嘛?没有人死,你无缘无故那么伤心?你自已听听,谁能信?”
八贤此刻真是大旱的天气--十分无语了,说真话怎么就不信呢?八野见他说不出话来,以为抓住了八贤的什么把柄,兴奋地说:
“这简直是百年枯树发了芽、千年铁树开了花啊,你八贤也有今天,说!那个女人是谁?”
八贤摊开双手,十分心累地说:
“没有女人,哪里来的女人!不要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八贤的矢口否认,八野是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只鼻笑一声,无情地威胁道:
“你最好是老实交代,否则等我查出来,就断绝兄弟关系!”
八贤此刻一个头两个大,那无来无由的梦话、和鬼迷心窍的悲伤,怎么就偏偏被这个难缠的魔头看见听见了?这次真是白布丢到红染缸、洗不白了,八贤灵机一转,干脆懒得解释了,举起双手,摊开来放在脑袋两侧,做了一个被抓包的表情,无奈地说:
“好好好,有、有!有女人行了吧!但是你自已知道就行了,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别人的,明白?”
此瓜甚大甚奇,